“嬤嬤,我何曾苦,何況讓我苦的人,能有幾個能安生的,所以嬤嬤不必這麼擔心,這點事情,我自己還是能處理的。”蘇海棠說著,也不容嬤嬤在說什麼,隻出手封住她的穴道。
金嬤嬤這一愣,“姑娘,你這是怎麼意思。”
“嬤嬤,您累了,我讓心劍送你回去休息吧!”蘇海棠別過頭,不想讓金嬤嬤看見自己眼裏的那隱瞞得好好的傷痛。
心劍聞言,隻將金嬤嬤一把帶起,朝這朱邪家大院外而去。
蘇海棠這才到了後花園裏,那麼是睹物思人,在看見那泉邊的藍顏,心裏到底是難受,隻恨不得將這鮮豔的花覆滅了,隻是終究忍住了,自己的事情,與花無關啊。
在說這金嬤嬤叫心劍強行的送回了風湖居,實在是難忍,隻是叫秀嬤嬤過來勸住了。
“你到底是安分些,咱們都是下人,姑娘怎麼打算的你還不知道,就憑著你的一股子氣去找那朱邪家的家主。我看i的這急性子能改了,都是一把年紀的人,竟然還這麼不冷靜。”秀嬤嬤隻歎著氣說道,卻見雲嬤嬤一直未曾發言,不禁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今兒怎麼都不說話。”
雲嬤嬤像是在想什麼,隻聽見了秀嬤嬤的聲音,這才抬起頭來,“這男人家變心,雖然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是怎麼的也不相信家主是這樣的人。”
金嬤嬤聽見她的這維護朱邪逸玄的話,隻忍不住啐了一口,“我呸,你今日是沒去,沒瞧見姑娘那憔悴的模樣,若不是真的,姑娘能那副模樣麼?今日若不是姑娘攔著,我非得去問問他。”
問問?自己也許是該去問問,也許他的心裏真的有什麼苦衷呢。雲嬤嬤這麼一想,心裏便打定了注意,但並未說出來,隻道:“我出去轉轉,這屋子裏也著實的悶得慌了。”
秀嬤嬤跟金嬤嬤心裏也各自的惱著,便也沒注意她這是想去做什麼。
次日,便收到信,公輸家家主羽化,便打發五管家去吊喪,一麵祝賀新家主公輸鏡夜登位。壹兒三姐妹自然也是一路跟著去伺候那五管家,隻是她們這麼一走,沉香閣裏便也少了許多的樂趣。
蘇海棠也整日裏偷閑度日,一連過了五六日,也沒遇見那石晚清跟著朱邪逸玄,索性的也懶得在出院子了。
然這柳小巧跟著金如姐,隻差沒把鎖姝園的院門踏壞了,整日裏的變著花樣去看望石晚清。
隻是石晚清越來越覺得,在白日裏的朱邪逸玄與晚上的竟然是不一樣的,給自己的感覺竟然相差那麼的大。今日因為那兩個女人在過來,所以這便想先找個去處,想來這汐隱慕不是就住在隔壁的院子裏麼,索然不想見他,不過卻總比去看宗政英她們的那張臭臉的好。所以便準備去拜訪一下汐隱慕,隻是這還沒出門,便聽見貼身的大丫頭來稟報,“姑娘,金姑娘跟著柳小姐都過來了。”
聞言,自然知道二人的來意是什麼,心裏難免是又氣又惱的,原本以為蘇海棠是最難纏的,不想那蘇海棠竟然對自己的存在是不管不問的,反倒是這兩女人,整日裏的來,就想多在逸玄的眼前走動,也想一步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