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那樣的女人,自然是得多加防備,畢竟她的武功不錯,而且又是用毒高手,不過那朱邪逸瞳今晚應該有所動作了吧。”蘇海棠接過她的話,隻道。

說話間,主仆三人便見前麵的一處假山,隻見那假山不過是些外搬進來的形貌鬼怪的石頭罷了,不過是堆放在一處,砌成一座假山,不過因為工匠巧手,倒是覺得真的像是一座山峰一樣,上麵布滿了青藤紫蘿,而這山石中間,卻是空曠的,裏麵是當初設來避暑的,雖然這洛州還算是涼爽的。

走進那山前,心劍便走在前頭,隻將這山石之上垂下來的蔓蔓青藤掀開,才請蘇海棠進去。

一路竟是向下的石階小道,好在裏麵倒是幹朗,所以那石階上也並未結出青苔,便也不滑。心劍一路走在前麵,把兩邊的壁燈給點上,這走了約摸十來丈遠,打開了這機關,便見前麵的石洞慢慢的寬廣起來,裏麵設有石桌石椅,還有一張寬大的石床。

那召玉正叫她給鎖在這床沿邊。

聽見腳步聲,召玉便以為是心劍過來了,而且另外還有兩人跟著她,也不知道是何許人,隻恨早上的時候叫她給逃脫了。石門打開,卻見進來的三人之中,竟然是那日把自己帶來的另一個丫頭,而另外的一人,便是她們的主子,朱邪逸玄的妻子。

不禁恨恨的朝她看去,就是她的意思,把自己綁在這個破地方的,吃喝拉撒睡都在這一丈之內。

蘇海棠見她那雙意欲把自己吞進去的眼眸,沒有了那日自己初見她之時的妖魅,不過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樣綁著,舒服吧。”

召玉見她如此高傲是與自己說著,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想要朝她撲去,無奈那鐵鏈有限,將她的活動給控製住。“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綁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還有什麼底牌麼?”蘇海棠淡淡一笑,挑眉淺笑,無限的優雅。

原本是想將朱邪逸玄中毒的事情告訴她,不過轉念一想,朱邪逸玄的毒間接是自己下的,而且那解藥也是自己毀的,自己若是告訴了她,難保她不會一時生氣殺了自己。所以便打消了此念頭。不過她還有兒子,逸瞳不可能不管自己的。他一定是還不知道自己被這個女人關在這裏吧。隻道:“逸瞳不會放過你們的。”

聞言,蘇海棠忍不住抿唇笑道:“如果說朱邪逸瞳是你的底牌,那你就錯了,你也知道你自己的那兒子,心中牽掛著的,不過是你恨的女人罷了,你說要是那個女人在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會顧著你這位所謂的母親,還是他心所係的女人呢?”

這覺得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不用去想,隻要聽到與那個女人有關係的,召玉的心裏都不好受。此刻聽見蘇海棠的這話,隻橫著柳眉,“那個女人?嗬嗬,不可能,她已經死了,你可以易容一次兩次,不過卻終究不是她,所以有一日,逸瞳還是會發現被你戲弄了,會站在我的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