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聞言,不禁是嗬嗬一笑,不但未生氣,反而笑道:“你沒瞧出來就對了,何況我也沒瞧出逸瞳公子有那樣的功夫。”說罷,又道:“我今日要你們來,主要是想告知與你們,近來都小心些,而且我擔心召玉姨娘會突然回來,她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當然,如果隻要他們母子倆沒有什麼異心,我自然是不會去管的,如果隻是些小打小鬧就罷了。但,他們妄想你們主子不在家裏,而且投機取巧的想覆滅了你們主子在朱邪家的地位,那便不要說我手下無情。”

當然不是她稀罕這家主的位置,何況宗政英也曾經的說過,如果朱邪逸玄不是朱邪家的家主,自己應該會過得很好的。可是她不能那麼自私,而且不在朱邪家這個位置上,不管下一個坐上這家主位置的人是誰,都不會容下朱邪逸玄的。所以與其去過著那被一直追殺打擾著的半隱居生活,倒不如正麵的來麵對,自己還是理直氣壯的這一方。

朱邪玉溶自然是忠心與他們夫妻倆的,“主母放心,屬下近來會小心些。”

“嗯,還有明日大婚,盡量小心些,萬不能出什麼紕漏。”蘇海棠又說道。

那朱邪玉堂這才插口問道:“主母,你方才說屬下身邊的細作是?”

“什麼細作?”蘇海棠聽見他這用詞,有寫不悅的蹙起眉來,方道:“我今日正要說你,壹兒她們三姐妹叫人下了藥這麼多年,你竟然還毫無察覺,這藥粉正是那逸瞳公子給壹兒,要她來給我的,不過到底是沒有白心疼壹兒她們,她直接把藥交給我,又與我說了實情,而且,在過幾日她們若是沒有朱邪逸瞳給的解藥,就會受了腸穿肚爛之痛。”

朱邪玉堂臉上的表情此刻相當的難看,壹兒她們竟然被人下藥?而且還是多年前?這怎麼可能,當即隻有些著急的站起身子來,隻差沒著急的上去拉著蘇海棠問:“主母你的意思是?朱邪逸瞳那小子下的藥?什麼時候下的?”

蘇海棠見他這般緊張,竟然沒來了平日裏的那散漫,與對什麼都露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一麵隻回了他的話道:“她們三在十幾年前就叫召玉姨娘綁去,醒來就已經被下了藥,小的時候被逼迫著給音姑娘的母親下毒,後來召玉姨娘去了朱邪家的家廟,她們才得了一些好日子過,那逸瞳公子也按時給她們解藥,不過昨日壹兒她去拿解藥的時候,逸瞳公子卻給她這藥,我估摸著是這召玉姨娘要回來了,或許已經回來了。”蘇海棠一口氣說到,但見那朱邪玉堂額頭間慢慢顯現出來的青筋,心裏便料定了這壹兒她們是沒跟錯人,別看這朱邪玉堂平日裏沒個正經兒,不過對壹兒她們倒是真心了。

因怕他回去責怪壹兒她們,便又警告道:“我告訴你,壹兒她們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回去若是敢責怪一分,我定然不會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