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把麵具放在桌上,看著兩個驚呆住的男子,一張俊美的臉上,那秀眉微蹙,無限絕美,眼眸轉向軒轅封,“我正是因為好奇,才將心劍吩咐到你的身邊去,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那日我定然不會。”

“你……”軒轅封有些激動地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看著這張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龐,自己從未想過,這世間竟然有跟著自己長得一絲不差的人。而她又是自己的誰?若不然怎麼能長得如此相信。“你母親是誰?”

這軒轅封才問了,沒等蘇海棠回答,那易水寒便舉步上前,走進蘇海棠,“那日真的是你?”此刻在見她,卻猶如在夢中一般。一且的光影如畫般。

蘇海棠沒有回答她們的任何問題,隻看向軒轅封腰間的那根短笛。“那支笛子正是我交給心劍的。”

軒轅封下意識的身上拿起腰間的那支短笛,他一直以為這是心劍從那戚珂或是長老他們那裏偷來的。又聽蘇海棠敘敘的說道:“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交給心劍,隻是因為我知道那樣的短笛是軒轅家的專屬之物,我曾經還天真的想著,希望那支短笛在關鍵的時候,能救她一命,不過顯然是我錯了,我高估了軒轅家的人,我以為他們是念舊的,原來是不念的。”

蘇海棠說罷,眼神又落在了此刻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的心劍身上。何曾自己能還了心劍為自己所受的恥辱。

軒轅封聽到蘇海棠的說話,已經激動地有些不敢相信蘇海棠數據哦的這些話了,“你母親的名字是?”

“我母親姓容,單名一個素,素水的素。”蘇海棠一字一緩的說道。

容素,容素,這不正是義父醉酒之時所喚的名字麼?許多時候,自己都以為他那是在喚義妹素素的名字,原來竟然是母親的名字,如此,那麼蘇海棠便是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一時間充滿了興奮,“那母親呢?母親呢?”

“走了,去年冬月走的。”蘇海棠說著,似乎又瞧見了那大雪紛飛時候,母親去的模樣。抬起頭來看朝軒轅封,眼神卻一下冷冽起來,不過就算如此,他給心劍的施加的一切,不會因此而抹去。

走了,竟然走了,自己還是來尋晚了麼?突然跌坐到椅子上,一時間卻仰起頭來看著蘇海棠,眉宇間卻皺起來,為何她能得到母親的好生照顧,自己卻被母親丟在了迷霧森林那個鬼地方?為何?

蘇海棠見他臉上有些猙獰起來的表情,當即立刻防備起來。

隻聽那軒轅封冷冷的說道:“太不公平了,她竟然走了,我還沒好好的問問她,當初為何不帶著我一起走?為何不帶著我一起走?”軒轅封說著,這聲音越發的大起來,一麵隻將蘇海棠眼前的桌子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