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竟然給這夫人行如此的大禮,那這夫人究竟又是什麼身份?還是誰家的夫人呢?一時間也疑惑起來。

李夫人見這月酌給自己對麵這個又醜又清瘦的女人行如此大禮,對自己不過是作揖,這心裏實在是氣不過,又想起方才這易公子竟然去扶這醜女人,一時間的氣全都落到蘇海棠的身上。

蘇海棠有些莫名其妙的,這是哪裏來的女人,竟然這麼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自己似乎也沒欠她什麼?而且見都沒見過,而且大家的目光現在都在這裏,隻覺得是十分的怪異,便意欲先上樓去。

見她就想這麼走了,那李夫人自然是不放過,隻將她一把攔住,“喲嗬!就這麼想走了,真當我一個寡婦是好欺負的不是?”

欺負?她何時欺負過她了?何況自己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呢?蘇海棠隻將這目光看向月酌身後的侍棋,侍棋見此,連忙擺擺手,“夫人,我也不認識,不過月酌好像認識她。”侍棋說著,一麵指著身前的月酌。

月酌叫侍棋這麼一指,便連忙回稟道:“夫人,這位李夫人是屬下的救命之人。”

又是救命之人?聽著李夫人心裏就憋屈,不過見這月公子看麵前的這個婦人,心裏就不大痛苦,便冷聲長喝道:“是啊,救命恩人,你們倒是要記著好好的給我把恩情換了,我可是好幾日裏日夜不寢的守在床邊伺候著的。”

侍棋聞言,眼神轉向月酌,隻從後麵敲著他的肩膀道:“月酌,你豔福不淺哦。”

蘇海棠見聽他們這般說來也無趣,便要上樓去休息,然那李夫人卻是不將她放過,依舊將她給攔住道:“聽你們說話,你是月公子的主子,那麼也應該你來給他把恩還了。”

聽見李夫人說出這樣的話,月酌隻連忙斥道:“李夫人,欠你恩情的是在下,你莫對我家夫人有什麼不敬的。”

“我若不敬,你又能怎麼樣?”李夫人本來就不喜歡這蘇海棠的,此刻又見月酌這般護著她,心裏自然是不高興,便更是得意的揚起眉頭看過去。

月酌聽見她這樣的話,若是旁人的話,自己定然是不會輕饒的,不過她又偏巧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隻得是向蘇海棠道:“夫人,李夫人絕對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你千萬不要生氣。”

見月酌這般卑微的那個女人的麵前給自己解釋,李夫人這心裏更是來氣,隻提著裙角大步的向前走去,把將月酌拔開,仰仗頭朝他質問道:“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這個醜女人的手裏,還是你給她簽了賣身契,如果真的簽了,是多少銀子,我給你贖回來,何必在她的麵前這麼個樣子,哪裏還有半點男人的氣勢。”

此話一處,眾人皆是愣住,蘇海棠扶了扶額頭,看向月酌,“迅速的把你欠的情還了。”又見這李夫人是打定主意不讓她上樓了,便轉身走下來,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