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威脅,簡直是給如是火上澆油,如是掙脫他的手,冷冷一笑,“嗬!我可是記得當日誰跟我說的,隻要是我從了,要什麼給什麼,如今卻是嫌棄起我來,還想要把我賣到窯子裏去,你真當這朱邪家你一個小管事能隻手遮天了,不要忘記了,主母奶奶還在這裏呢!”
侍棋似乎比蘇海棠對這件事情還要熱衷,此刻的這番場景看得她熱血沸騰的,恨不得這對男女當場相互咬對付的短,打起來才好。
不過那孫嬤嬤聽見自己向來覺得乖巧懂事的閨女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即就給氣昏了過去。
這如是竟然並非完璧,差點文家的一世清明就給她這個賤人給毀掉了,文嬤嬤心有餘悸的,心裏隻想幸虧孫嬤嬤這麼一鬧,要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糊裏糊塗的讓綸羽把這丫頭娶了。然到底是一個大院裏伺候的,此刻見孫嬤嬤給她那不孝的女兒給氣暈了過去,心裏還是擔憂,與侄兒連忙上前去,跟著侍棋等人一起把她扶起來。
然那如是原本也著急,深怕母親在地上受涼中了風,爹媽又隻有她這麼一個女兒,這到頭來還是要自己來服侍,不過此刻見那麼多人去扶,便也不管了,隻是拉著吳二貴,繼續他們之間的話題道:“我告訴你,我這肚子裏頭說不定已經有了你的種,你要是敢跟我說一個不字,我就死給你看。”
那吳二貴本來就不是一個實在的人,她的這些對吳二貴哪裏有用了,這會兒見她自己的親娘她都不去顧著,如今卻還跟著自己拉拉扯扯的,想若是自己以後沒有了這些權利,她還這麼巴著自己麼?隻將如是狠狠的甩開,“我也告訴你,我跟你可沒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到你家去提親過罷了,不過和你爹媽又沒應,如今你這肚子裏還不知道是誰家的野種,竟然敢來賴到我的身上,真當我吳二貴是個冤大頭不是。”
那廂大家已經把孫嬤嬤扶著坐到了文嬤嬤的小凳子上,那文綸羽又聽見二人的爭吵聲音,不禁是搖起頭來,隨之朝他姑姑道:“姑姑,那如是姑娘,你去勸勸吧,如今主母還在這裏,她們說的如此的不雅,多是不好吧!”
文嬤嬤也不知道自己這侄兒心裏是個什麼心思,隻是低聲責斥道:“你想找不自在不是,何況你跟她們什麼關係啊,他們要吵是他們不要臉,你跟這湊什麼熱鬧。”
蘇海棠見他們如此的在自己的麵前吵鬧,未免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冷冷的打斷二人道:“你們要爭要吵,各自回去在理論,還有如是,你到底是生了個什麼心,你母親還昏著呢。”第一次見到這麼沒良心的女兒,真是枉然孫嬤嬤把她捧在手心裏當心肝寶貝來疼了。
又朝侍棋吩咐道:“侍棋,你跟著文嬤嬤先把孫嬤嬤帶到前麵的小廂房裏,她醒過來了,在送她回了。”說罷,便引著書香等幾個小丫頭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