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作證?這恐怕有些難吧,一來自己不是大夫,二來雁翎現在成了殘花敗柳,自己就少了一個對手,自己高興的來不及,何況要給她去做偽證呢,何況就算是說了,誰會相信自己呢,昨日看麼多雙眼睛看著雁翎流產。看了一眼她蒼白的臉龐,隻是看在好歹她們曾經也是好姐妹的份上,便安慰道:“雁翎,我勸你還是接受現實了吧,昨日看見的人多去了,何況文嬤嬤也在,她見過這種事情見的多了,那個蘇海棠的丫頭還沒給你瞧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你是小產,我看你還是好了的話,趕緊回宮裏去吧,你皇兄疼愛你,說不定還會給你招個狀元或是探花郎來左駙馬呢。”

“你……”雁翎這一生氣,頓時覺得下身連同小腹一陣疼痛。這就是自己的好姐妹麼?這個時候不站在自己的身邊,竟然還說起了風涼話,跟著旁人一道冤枉朝夕節。心裏是又氣又惱,虧得自己從前還那樣跟她要好。什麼叫患難見真情,自己今兒算是明白了,這世間根本就沒什麼真情。

可是自己怎麼能就這樣放過了柳小巧,任由她這麼無中生有的羞辱自己呢。不行,自己要找皇姑,找皇姑把她趕出去。此刻見柳小巧那邊得意的笑容,越發覺得她醜惡不堪,隻道:“柳小巧,你竟然這麼對待我,莫不是那蘇海棠也給了你什麼好處麼?”哼!不過有什麼好處又能怎麼樣,隻要那朱邪晴兒把藥下給了蘇海棠,那蘇海棠就一天天的香消玉殞。到時候又她來求自己的時候。

柳小巧見她如今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心道若是死鴨子嘴硬,這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她竟然還裝模作樣的,不過自己倒是好奇,那個男人是誰?能讓公主承歡於他的身下呢?難道也是那朱邪逸池麼?又聽到雁翎這樣的話,不禁掩唇嗬嗬的笑道:“雁翎,我倒是佩服你的這臉麵,當真是比城牆厚呀,不過以後你可別說咱們倆是結拜的姐妹,我可是高攀不起你這樣的作風大膽的公主殿下。”

這柳小巧說著,便與轉身離開,那雁翎卻不能怎麼樣,若是身子骨允許的話,她真的想上前去扇她一個耳光,見她出了房門,隻朝屋子裏的丫頭們吩咐道:“以後見著這賤人來,把們給本公主關了。”

那丫頭自然是應了聲,不過這門有沒有已經不重要了,公主現在是殘花敗柳,而且說不定以後還不能懷子嗣了,誰還會來自找晦氣啊。

雁翎說罷,又吩咐身邊的丫頭道:“以後聽見誰在胡說八道的,就給我攆出去,竟然這樣敢生是非。”

身邊的丫頭聽見她的這話,不禁問道:“公主,您難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麼?”這公主也太會裝了吧。

雁翎莫名其妙的,“什麼不知道?”心裏隱隱覺得這丫頭要說的似乎不是什麼好事情。

小丫頭隻壯著膽子說道:“方才柳家姑娘說的都是實話,公主您昨日真的是小產,還流了好多的血塊,把下麵那些沒見過的小丫頭們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