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卻是擔憂道:“不知道她拿來的是什麼藥?”
“能是什麼藥,反正是要命的,方才你們也聽見她說了,讓我給晴兒你,叫晴兒你去給嫂嫂下藥,她想得倒是美,以為誰都像是那樣白癡麼。”朱邪音兒說道。
乳娘見她們兩人擔憂的擔憂,生氣的生氣,便道:“你們也甭多想了,她說怎麼樣音姑娘你隻管先應了,等咱們抓到了她的小辮子,有了證據在手裏,倒時候在稟報到家主的跟前去,就算她想在憑著是大夫人侄女的身份留在朱邪家也難了。”
兩人聽來,乳娘說的很是,也都一一的應了。
而這雁翎出了朱邪音兒的院子,果然就迫不及待的去打發人讓之若給她尋藥來。
然那之若因為問了丫頭這藥是拿去用在何人身上,那丫頭知道之若是雁翎公主的心腹,所以也不曾隱瞞,隻將雁翎準備利用朱邪家的姑娘們害蘇海棠的事情告訴了之若。
不想這之若自從上一次見過蘇海棠的芳容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的,如今聽見這公主要害蘇海棠,便心生一計,將這雁翎公主要的那種能叫人產生傷寒病症的藥換成了一種隱性的春藥。
小丫頭不知情,就直接拿來去回複雁翎公主。然雁翎公主卻是十分的相信這之若的,隨著就打發丫頭去給了朱邪音兒。
這才是下午,朱邪音兒就已經收到了雁翎送來的藥,便等著那天黑了,趁著夜色摸進晴兒的院子。
正逢晴兒去了宗政英那裏過晚飯,朱邪音兒也隻能是在這裏等著,約摸到了戌時左右,朱邪晴兒才跟著乳娘回來。才進門口就聽丫頭稟了說朱邪音兒來了一個多時辰,還在廳裏等著,便連忙來廳裏。
朱邪音兒總算是等著她來了,連忙站起身來,見乳娘已經把廳裏的小丫頭們打發下去了,便道:“今日下午,雁翎公主便打發人把藥送來了,我不敢輕舉妄動,等天黑了才摸過來的,她應該是不知道。”音兒說著,將那藥給拿出來。
朱邪晴兒也不懂是個什麼藥,想乳娘見識廣闊,便遞給乳娘,“媽媽,這個是什麼藥?”
乳娘也不懂,隻是將自己的手巾包了一丁點兒,“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藥,明日打發小丫頭出去問問。”
“那咱要告訴主母嫂嫂麼?”朱邪音兒問道。
她這麼一說,乳娘忽然想起來,“那弄琴姑娘除了手上的女紅好,還識得些醫譜,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這就拿去偷偷的問問她。”乳娘這說著,喊來一個小丫頭,打著燈籠就往宗政英的院子裏去。
因為都是在大房這邊,所以兩個院子之間也沒有多大的路程,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宗政英的院子裏。文嬤嬤見乳娘回來,便以為是不是大小姐落下什麼東西了。便迎上來問,“怎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