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逸玄出來,見她已經睡下,也不打擾,隻將這燈吹熄了,在她的旁邊躺下身來,將她挽入自己的懷裏,枕著自己的手臂,方也才睡去。隻是卻無心睡眠,那紫玉如今雖然有朱邪玉溶關押著,不過自己究竟是擔憂母親見不得陽光的事情,卻又沒有解藥,自己體裏的毒最近複發的越來越頻繁了,此刻這背上已經有了那蠍子的影子,心裏隻暗自慶幸,幸虧海棠睡得早,若是她瞧見了的話,難免是會生疑的。
不過今日聽見母親的口氣,這在晴兒未出閣之前,她是暫時不會出朱邪家的吧,如此的話,就好了,自己倒是可以拜托玉溶多照顧著。不過這坤長老總是不見動靜,反倒是叫自己不安起來。
蘇海棠睜開眼來,有些朦朦朧朧的,雖然這燈已經熄了,不過卻聽見朱邪逸玄的呼吸聲音十分的不順,想必是還沒有睡著,不禁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眉宇間,似乎是想要把他的皺起的眉頭抹平,“怎麼了?這個時候了還不睡?”微微帶著些睡意的聲音有些慵懶的問道。
朱邪逸玄捉過那小手,湊到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沒事!”
他越是這麼痛快的就回了自己說沒事,反倒是叫蘇海棠越加的擔心,隻將翻過身來,麵對著她,雖然是看不清楚對方各自是什麼樣的表情,不過那蘇海棠卻是已經沒有了睡意,“你心裏在想什麼?”
“真的沒事,我不過是在想,我要出去這麼一陣子,你想我了怎麼辦?”朱邪逸玄有些壞壞的笑起來,大手很是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摩挲起來。
蘇海棠將他推開,“討厭!”不過這樣的推攘對朱邪逸玄來說,卻像是一個調情的小動作罷了,一時間的情欲便見所有擔憂都替換下去,終於知道為何有人願意沉淪於那花間柳色,為的就是一時之快,而且這比陳年的美酒還能解愁。
次日,那朱邪逸玄便去宗政英那裏,坐了一兩個時辰,總算是將她說服下來,讓她安安心心的等朱邪晴兒的婚事過了才去打算出去的念頭。
而雁翎這裏,卻聽到皇姑的改變,還把那朱邪晴兒過繼到了她的名下,便來問個明白,那文嬤嬤也不好攔著她,想她到底是大夫人的侄女,隻得是任由她進去了。
弄琴伺候在房間外麵,見雁翎公主這般氣勢洶洶的來,隻是禮貌性的行禮,“公主有什麼事情麼?”
“本公主有什麼事情,輪到你這下賤的丫頭來問麼?”雁翎公主認出來了,這個丫頭是蘇海棠身邊的,看來外麵的傳言果然不假,皇姑果然是變了,身邊伺候的竟然是蘇海棠的貼身丫頭,莫不是皇姑根本就沒有什麼病,而這一直是被蘇海棠要挾的,想那之若也來回了自己,這蘇海棠武功不俗,讓自己小心的提防著,而且自己也見識過她的輕功的,所以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