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們來做什麼?宗政英心裏升起一陣腹疑,一麵連忙回到床上,假裝睡著。
朱邪逸玄走在前麵,蘇海棠扶著那宗政英進來,隻見這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找了個軟椅請宗政英坐下來,那兩個丫頭才走到床榻前,去把那假裝睡著紫玉推醒。“起來,你可以出去了。”
那紫玉聽見丫頭們的話,又想朱邪逸玄跟著蘇海棠來,莫不是來給她道歉的,當即便掀開被子,起身穿著鞋子,隻見這屋子裏除了這兩個丫頭跟著朱邪逸玄和蘇海棠,那軟椅上坐著一個人,不過帶著黑色的鬥篷,自己也不認得,不過卻也沒有閑心去管,隻朝朱邪逸玄控訴道:“逸玄,你看這蘇海棠,平日裏怎麼樣的對我好,那都是做樣子的,你看她私自把我軟禁在這屋子裏,就因為那晴兒的婚事罷了。”
紫玉說著,越說越起勁,見蘇海棠也沒插嘴,便又說起自己的一番苦心道:“你想晴兒怎麼說我也是她的母親,何況跟著裘家的那樁婚事也是你父親定下的,如今人家來提親,我看那裘家公子也是人模人樣的,人品也好,晴兒跟來她還能受苦麼?”
那蘇海棠原本是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宗政英與朱邪逸玄的,此刻聽紫玉說起來,便冷冷反駁道:“那裘家是山賊出生,裘家公子有一隻眼睛還是因為在花樓裏跟著人爭風吃醋打瞎了的,這樣的人原來在你的眼裏就是好人品好模樣的,如此這般,你與他倒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聽見蘇海棠當著朱邪逸玄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紫玉隻覺得自己是當眾逮著了她的小尾巴,朝朱邪逸玄一臉的委屈,喊道:“反了,反了,這就是你的媳婦這樣對你的母親,你難道就不管管麼?你眼裏還有我這個母親麼?”不管與朱邪逸玄有沒有感覺,反正自己名義上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就算是在寵愛這蘇海棠,也不能任由蘇海棠這般忤逆自己。
朱邪逸玄的臉色果然不好,不過他是因為這紫玉竟然給晴兒找了這樣的一門親事,朝蘇海棠看去,“你怎麼不告訴我?”
“我還不是怕你白生氣麼?何況事情已經解決了。”蘇海棠回道。
那紫玉卻將朱邪逸玄的意思誤會了,以為他這是要教訓蘇海棠了,不過卻是等了片刻,那朱邪逸玄不但沒有說一句蘇海棠的不是,反倒是冷著臉轉向自己,紫玉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