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的這一副羞態,那宗政英嗬嗬的笑著,“有什麼好害羞的,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說罷,抬頭看向自己的兒子,隻交代道:“你四處的走動,看著合適的人就帶會來我瞧瞧,若是晴兒覺得好,海棠就去給做媒。”

蘇海棠見宗政英這裏隻顧著說,那朱邪晴兒的頭卻是越垂越低的。見此,便笑道:“母親這些話兒你不與我們說,我們也會放在心上的,你瞧晴兒倒是叫你給說得不好意思成那模樣。”

被蘇海棠這麼一說,那朱邪晴兒更是不好意思,隻覺得麵臉的囧意。

宗政英將她拉起來,“行,你們各自放在心坎上,我也不在多說這個話題了。”

大家又說了些話,把氣氛緩和下來,那朱邪晴兒才放鬆下來,此刻蘇海棠才想起大家都還沒過午飯,便吩咐弄琴去外麵,讓侍棋去告訴藥歡把飯菜擺過來。

然那外麵,書香知道大家都沒有過午飯,早便將這裏乳娘交給侍棋,自己則去廚房那邊,與藥歡直接把飯菜擺過來。弄琴這才出來,卻見她與藥歡已經提著兩大個食盒過來了。又朝弄琴道:“我們的飯菜在後麵,沒叫小丫頭送過來,你跟著侍棋在進去裏麵伺候主子們,我跟藥歡在去拿來。”

那侍棋自知她的身子還沒好完,隻道:“書香你留在這裏跟著弄琴伺候吧,我去拿來就是,而且我一個人拿得完,也省得藥歡在跑一次。”其實她們倒是不礙事,隻是怕這朱邪晴兒的乳娘餓壞了。

那乳娘聽她們說看,也插不上話,更是幫不上忙,也隻能是這麼不安的坐著。

侍棋這裏說著,藥歡把手裏的食盒交給了弄琴,便跟著侍棋去了廚房。書香與這乳娘說了幾句抱歉的話,便與弄琴這才進去擺飯。

因為提著食盒,所以進來也不過是簡單的行禮。

蘇海棠見她們進來,隻道:“這麼這樣快。”

那書香聞言,隻笑道:“夫人你大概是自己餓了才記得這午飯沒過吧,平日你自己一個人就罷了,想起來才吃,竟然忘記了今日有英夫人跟著小姐主子陪你餓著。”

“你這丫頭,就你有理兒。”蘇海棠一麵笑著責斥書香,一麵站起來幫她們。

然那朱邪逸玄卻因聽見書香的話,有些不高興的朝蘇海棠看去,“難道你我不在家裏的時候,你都是記得一頓就吃一頓麼?”

蘇海棠回頭隻道:“我又不是豬,不餓也不必頓頓仔細的養著呀。”

宗政英隻見這新進來幫著擺飯,又敢在主子們跟前說蘇海棠不是的,估計就是弄琴說的書香,隻覺得這丫頭口裏雖然是這般說來,不過卻是十分的關心蘇海棠,她那估計是平日裏喊不到蘇海棠按時按點的吃飯,所以這廂趁著說個逸玄聽的罷,好叫逸玄這裏來壓蘇海棠。不禁覺得這丫頭果然是十分的聰明,此刻見她擺碗筷,也比那弄琴規矩很多,若是以後逸玄真的非要納妾,這個丫頭倒是一個最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