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晴兒點點頭,那蘇海棠又道:“可是後來母親叫身邊的丫頭害了,如今才與我們重新團聚,今日便點名要見你,想來是念著與你娘親的舊情,一會兒你見著她了,莫在提你娘親的事情,免得又惹她傷心落淚。”

那廂朱邪晴兒的腦子裏嗡嗡的,有些混亂,隻顧著點頭。

而朱邪逸玄的這心裏已經打算好了,那紫玉今夜無論如何也要動了。

朱邪晴兒方想起來,聽乳娘說,當年母親的身邊有一個與母親長得十分相像的宮女,是從宮裏帶著嫁到朱邪家來的,不過早在很多年前生病去了,想必母親是那個時候叫那個宮女給害的吧。不過卻也不敢多問什麼,隻是一麵跟著蘇海棠走,一麵應了她交代的話。

不過到底是托娘親的福氣,也幸得有這麼一個體貼人的嫂嫂,若不然的話,自己恐怕是想見大哥一麵也難。

到了這茗竹樓,大家隻管進廳裏,那侍棋迎了出來,一一的行禮了,便朝蘇海棠跟朱邪逸玄稟報道:“英夫人請主子跟夫人先進去說話。”

夫妻二人想她應該是要問晴兒的事情吧,蘇海棠這便交代了侍棋跟著書香好生的伺候著朱邪晴兒,這才跟著朱邪逸玄從廳裏直接進了屋子裏去。

乳娘這原本是想趁此來的是何地?見的是何人?那主母方才跟姑娘說的又是什麼事情?不過因書香跟著侍棋都在,所以還是沒問,隻得把自己一肚子的事情咽在了肚子裏。

而這朱邪逸玄夫妻進到屋子裏,卻見這宗政英穿戴的十分的整齊,侍棋又給她梳了一個合適的發鬢,如今一看倒是多了幾分精神,隻是到底還是有些瘦。兩人行了禮,這抬起頭來,隻見那宗政英卻是一臉的疑惑。

蘇海棠見此,想必是自己帶著麵具她沒認出來吧,下意識的摸著臉,隻回道:“母親,正是媳婦,隻是那張臉不如這張來的方便,所以這白日裏頭,我都是這個樣子的。”

那宗政英方明白過來,弄琴這裏擺上椅子請他們坐下了。宗政英才問道:“晴兒來了麼?你們是如何與她說的?”

蘇海棠隻回道:“我跟夫君都是照實的說了,不過是將花姨娘的事情給隱瞞了,所以母親一會兒見著她,也莫提起。”

朱邪逸玄也道:“是啊,而且孩兒還有件事情要詢問母親的意思。”

“你是想問這紫玉的事情麼?”宗政英想來,此刻他要問的也是紫玉的事情了,便又問道:“那人的事情你對外是如何說的。”

朱邪逸玄想母親說的定然是朱邪長雲的事情,便回道:“今日一早就發了追殺令,昨日的事情,隻當是沒發生過罷了。”今日就下了命令,追擊那朱邪長雲,不過想必下午就會有結果的,因為今日玉溶會把那人的頭砍下來,上交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把這追殺令撤了。而這個事情上在也無朱邪長雲這個人渣了,坤長老他們那裏也算是交代好,如今看他們又有個什麼招法。或是直接給自己生出個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