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隻要想到有其他的男人也喜歡畫沉,朱邪玉笙的這心裏就如鬼爪一般,所以昨夜把事情辦妥了,自己便想了很久,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把這畫沉給娶了,就算她現在嫌時間倉促了,那也要定下來。所以今日過了早飯,就連忙來沉香閣,運氣也好,剛好見著家主,便窘著臉給家主說了,哪裏知道家主根本就不管,一句:“誰的丫頭你問誰去!”便走之夭夭!

如此,朱邪玉笙這才留在了沉香閣裏等,從早上到下午,已經把那三夫人在心裏罵了千百遍,這已經到了下午,竟然還不放主母跟著畫沉回來,也不知道她們倆是不是給累的夠嗆的!

此刻正是滿臉著急得在屋子裏來回的踱著,眼睛一直朝著外麵看去,可謂是把那眼睛都給望穿了。

廳裏的兩個丫頭在這裏伺候也快一天了,看著他這般著急,卻又不好去哪三房那裏找主母,也都為了他著急起來,時不時的跑出去給他探,不過心裏卻是有些嫉妒,那畫沉雖然是姑娘身邊的二等丫頭,然著性子卻是罪急躁的一個,雖然容貌姣好,身段也傲人,隻是實在不是那賢妻良母的最佳人選,而且配三管家實在是高攀了,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麼把戲,把三管家騙得這麼魂不守神的,竟然還在這裏坐了一天的冷板凳。

然心裏就算是有氣,也不敢說過什麼,一來看三管家是真的給她迷住了,二來畫沉又是主母身前的丫頭,最近幾天書香病著了,都是她在主母的麵前伺候,可見很是得主母的歡心才是,若不然那主母怎麼不叫藥歡跟著侍棋來伺候呢?

小丫頭才出了廳,便見主母跟著一個丫頭過來,隻是卻沒瞧見畫沉,不過到底是叫三管家等到了,小丫頭便連忙跑回廳裏來稟報:“三管家,主母來了。”

那朱邪玉笙頓時來了精神,立馬顯得精神抖擻的,連忙迎出去,似乎還有些緊張的整理了一下衣著。高高興興的迎廳去,連忙給蘇海棠行禮:“屬下見過主母。”卻見著來人除了主母,卻不見旁人,又朝蘇海棠的身後看去,但是仍舊沒見著畫沉的人,心裏不由來一陣失落感。蘇海棠直徑從他的身邊走過,見他那臉上的失望之色,卻未說什麼,隻是問道:“叫三管家久等了,隻是不知道三管家有什麼事情,還是因為那青山毛尖的事情?”畫沉的事情,實在是不能由她這裏提來,所以蘇海棠便以這青山毛尖的事情為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