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話說得朱邪逸池心裏一驚一驚的,母親說的這個倒是極有可能,自己差點就要被那蘇海棠利用了。正要開口說這一切都是蘇海棠讓他這麼做的,便見蘇海棠進來了。

金媚娘見此,就連忙迎過去,“主母,怎麼樣了?那北舞少主不會真的要逸池的命吧?”

“放心吧,她就算是真的有那個意思,方才就已經動手了,才不會因為我這裏喊一聲就罷手了。”蘇海棠回道,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書香給她揉著肩膀,畫沉也不用她的吩咐,抬著茶壺出去重新給泡茶。

聽見這話,母子兩算是放心了,蘇海棠卻又站起身來,朝廳旁的小閣裏走進去,書香見此,便朝朱邪逸池請道:“逸池公子請進來,主母有些話要單獨問你的。”

那朱邪逸池自然曉得有些話不能叫母親知道,便連忙追隨進去。金媚娘也不敢問是個什麼事情,此刻這求老天保佑,那北舞少主不要兒子的命,蘇海棠不把兒子發配西州就萬事大吉了。

進到小閣裏,那朱邪逸池一點也不敢造次,規矩彎著腰杆站在蘇海棠的身邊。“勞煩主母為了我的事情如此勞累了。”

蘇海棠抬眸看了他一眼,“客氣話你甭說了,我隻是告訴你,這件事情若是與我無關的話,我就給你一個圓滿的結局,若是與我有關的話,那咱們就自掃門前雪。”

她的這話說的很明顯了,朱邪逸池在也不敢生出說把她給供出來的心思,那樣的話自己是半分益也占不到,而且蘇海棠這運籌帷幄的本事他也是見識到了,哪裏去拂她的逆鱗呢,何況不說的話,利人又利己。“逸池知道,不過心裏永遠也不會忘記了主母的恩德。”

蘇海棠聞言,想她是明白自己話裏意思的,便道:“我已經給那北舞少主說了,晚上她會給我一個答複,若是你們的事情就這麼的定了,有些話我還是該給你說清楚,表到時候你在給我耍起橫來。”

聽這話裏的意思是?她在說服那北舞雪遙嫁給自己?一麵隻連忙恭恭敬敬的應道:“主母請說。”

隻聽蘇海棠道:“你是個什麼身份,應該不用我提醒你了,到時候你們若是真的成了一家人,你便是要入贅的,雖然說來是不好聽,不過你卻是得意者,北舞少主現在是少主,以後便是家主,你作為家主的夫婿,怎麼也是強過留在朱邪家裏。不過在人門下吃人飯,就給忍得包容得,那北舞少主又是個嬌慣了的千金,吃軟不吃硬,何況這女人家最不能招架的就是那繞指柔,你若是哄好了,你自然是有好日過,不過你若是不聽我的話,非要與她硬碰硬的,吃虧的隻是你自己。”

朱邪逸池聽完她的話,隻朝她屈膝跪下來,“多謝主母教誨,這個事情若是成了,我自當是會和她好好的過日子,也知道她那樣的身份,難免是有些驕縱的,但凡是什麼事情,都會讓著她一步的。”朱邪逸池口裏雖然是這麼說著,不過那心裏卻是另作打算,女人天上就是奉承男人的,生來就是要去討男人的歡心,那北舞雪遙身份好又有什麼用,成了他朱邪逸池的女人就該懂得什麼叫做三從四德,而且自己當然也不介意花些時間來調教她怎麼伺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