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朱邪逸池垂下頭,一麵在北舞雪遙的耳邊溫柔的喚著,一麵細細的吹著熱氣,是不是的伸出舌頭舔著她白嫩的耳垂。
北舞雪遙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麼一個放蕩的女子,隻覺得耳畔陣陣的濕癢,唇齒間不由自主的便溢出一陣嫵媚的輕哼聲。連她自己聽見了,也的都覺得十分的臉紅。
不覺間,燭花已經燃去了一大截,兩人已經從地上轉展到了那床榻之間,臉上的麵具也紛紛的撕了下來,不過那朱邪逸池尚還有一絲理智,記得弄琴的話,將麵具吃掉。麵對如此的美人兒,何須在等,在多的前戲也比不上最後的那一擊。
北舞雪遙已經完全的沉淪了,更無暇在管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誰,隻是半瞌著迷人的水眸,身子隻是拚命的想要與他融合在一起。
麵對如此熱情的女人,朱邪逸池也忘記了自己是誰,更沒有發現自己此刻是騁馳在何人的身上,心裏想要的不過是與她一起到達最頂峰而已。
香氣弄人失心智,顛鸞倒鳳不識君!
晨風陣陣,蘇海棠起身來,已經很習慣枕邊留下的是他的餘溫了,但見天已經開始亮了,聽見外間輕輕的聲音,便朝書香喚道:“主子出去了多久?”竟然才天亮就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
來人果然是書香,見她的手裏還拿著帕子,想必是在打掃外間。聽見了蘇海棠的聲音,便進來回道:“奴婢進來的時候,主子正拿著劍出去,大概以快半個時辰了。”
朱邪逸玄每一日都要出去半個時辰晨練,如今也已經快了,便起身來自己穿戴衣衫,隻朝書香道:“今日早些備了早飯吧。若不然一會兒那邊鬧起來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挨著飯桌了。”
書香聞言,這才想起那小書居的事情來,隻笑道:“夫人盡管放心,他們忙了一個整晚,此刻定然才休息下去,何況他們是主子,沒有吩咐,丫頭斷然是不會進去打擾的,依照奴婢看,不到了晌午,他們是醒不來的。”
蘇海棠正要說個什麼,便聽見外麵傳來的腳步聲,便連忙止住了聲音,書香見她的神情,也知道是家主來了,所以當即也打住了話題。一麵抬著汙水出去。
蘇海棠走到外間,從耳房裏拿來幹淨的帕子,見朱邪逸玄進來,便給給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人家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不過我的這早晨卻是拿來休息睡懶覺的,就你勤奮,天不亮就出去了。”
朱邪逸玄聽見她話裏的責怪之意,一抹微笑自唇畔綻開,捧起她的小臉,在額間迎上一個吻,還沒等蘇海棠反映過來,便將她一把橫抱起來,大步的朝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