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舞雪遙心裏十分的著急,看那蘇海棠似乎也沒有開口的意思,而這朱邪逸玄,自己好不容易找著話題與他說上,不想他竟然就回了這麼一句。這叫她如何好回呢!

正是她著急的時候,但見一個鮮光體麵的丫頭走進來,朝著蘇海棠跟著朱邪逸玄行了禮,“主子,夫人,酒菜已經備好了。”

藥歡一麵說著,才又默言向那北舞雪遙行了一禮。

蘇海棠這才苒苒的站起來,朝北舞雪遙道:“北舞少主,我們略備了薄酒,還請移駕至側廳。”

一頓飯吃的十分的無趣,那北舞雪遙最後也是無精打采的回了小書居裏,這心裏怎麼也是想不通,那蘇海棠究竟有個什麼本事,竟然能讓朱邪逸玄那樣的人溫柔以對。

那玉齡一直在這沉香閣外麵等著北舞雪遙,見著她出來,便連忙迎上去,見自家的主子臉色不大好,心裏不由來滿是擔憂,“少主,您沒事兒把?”

北舞雪遙擺擺手,不要玉齡來扶著自己,“你說那個女人究竟有個什麼好的?”

玉齡看那蘇海棠不過是一會兒便叫那朱邪逸玄給發現了,不過卻還是看出了些東西,隻回道:“少主,奴婢說來您也別氣惱,今日看那個女人,第一眼給人的印象確實不是很好,而且她長得太過於平庸了,隻是奴婢總是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別人的女子沒有的高雅氣質,而且用蘭來形容,似乎已經是貶低了她,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氣質,估計旁人是怎麼學也學不來的了。”

“你的意思是,就算是易容成她的模樣,也是人像行不像?”北舞雪遙聞言,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身上確實是有種高雅的氣質,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感覺,隻是自己從一開始就把她似為敵人,所以不斷的都是在尋找她的不足之處,所以便沒有太多的關注她好的地方,何況也不敢多看那女人一眼,若不然朱邪逸玄那裏的眼神便變得不好起來。

玉齡回道:“那到也不是,咱們可以取長補短,今日奴婢也見著了那女人回避朱邪家主,少主若是要扮作她的模樣,就該熱情一些,讓朱邪家主沒有時間來發現少主的身份。”色字頭上一把刀,同樣的道理,少主若是比這蘇海棠對朱邪家主要熱情幾分,那少主哪裏來的時間來發現懷裏人的真假呢?

聽她這麼說來,似乎到也是有幾分道理,不過北舞雪遙卻還是擔憂的問著玉齡道:“你的易容術雖然好,不過今日你可是看清楚了那個女人,確定能萬無一失麼?”

“少主不必擔心,奴婢的武功雖然不怎麼樣,可是這易容術若是奴婢敢稱第二的話,就沒有誰敢稱第一。”玉齡很自信的說道。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們所見到的蘇海棠其實就是帶著麵具的,卻還在這裏誇大其詞。

北舞雪遙聞言,覺得這玉齡的易容術當真也是不錯的,自己就先做好準備,等著朱邪逸玄來就是了,何必在庸人自擾之。

飯後送走了那北舞雪遙,因見著有些月色,雖然不是特別的明朗,不過卻還是將朱邪逸玄的雅興給提起來,便邀著蘇海棠一起在沉香閣的後花園裏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