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何婉書臉上的淚水已經少了很多,畢竟理智的知道,好不容易說到這正題上麵來,自己就要趁機給相公把著那些自己所擔憂的事情說,隻道:“相公現在是很好,不過妾身擔心是這以後的事情。”說著,一臉的小心看向那門扉,似乎是怕朱邪玉堂在外麵偷聽一般,才道:“相公知道那藥是哪裏來的麼?”

朱邪逸玄是懷疑那藥的來處,不過此刻是來向她證實罷了,不過她既然願意直接告訴自己,那自然是好事,免得在傷神問她。臉上滿是那好奇之色,“你哪裏得來的,托人在江湖上買的麼?”

何婉書搖著頭,“這其實是坤長老給妾身的,而且不能叫妾身那蘇海棠留著,說她以後定然會禍亂了朱邪家的,妾身擔憂相公的地位到時候也被她連累著,所以便答應了坤長老。”何婉書說著,臉上滿是了受盡委屈的模樣,斜眼看著朱邪逸玄,“妾身不知道那蘇海棠有個什麼好,竟然能把相公迷得團團轉,還把主母的位置給了她,可是她是個什麼出身啊,如今依照妾身看來大管家跟五管家也受了她的蠱惑,竟然趁著相公您不在,而這麼對妾身,小叔的事情是個意外,妾身那酒原本是專門給蘇海棠喝的,誰叫他貪杯。”

何婉書將朱邪逸南中毒的事情推得一幹二淨,認為他是因為貪杯才喝了那毒酒的。

朱邪逸玄一直聽著她滔滔不絕的說著,而且當聽到那坤長老的名字之時,便確定了下來,這幫老家夥果然是按捺不住了,就是因為父親的事情自己遲遲沒有按照他們的意思麼?竟然把注意打到海棠的身上來,而這一次海棠雖然是沒有什麼事情,可是難保下一次呢?而且這一次二弟卻還被無辜牽連了。

看來自己是不能在靜觀其變了,若是在不主動,那麼他們遲早會把自己逼得被動起來的,到時候想反擊恐怕就不如不現在這麼簡單了。不過如今何婉書事情辦成這個樣子,他們還保不保何婉書這顆小棋子呢?便問道:“那坤長老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不能留下蘇海棠一條命麼。你也知道,她原先是爺爺的遺孀,我們根本就不能殺了她。”朱邪逸玄一麵說著,走到那何婉書身邊去,將她一把摟在懷裏。

且說這男人難過美人關,一不留神便失魂於石榴裙下,可是女人又何嚐不是呢?何婉書叫朱邪逸玄這麼一摟,頓時便隻覺得自己不止是那心,便是靈魂似乎也要一起飄起來了,不過女人最本質的一些東西卻還是存在的,比如說是嫉妒,此刻滿口的醋意,在朱邪逸玄的懷裏扭捏著,“你就是那心裏還想著她。”

卻聽朱邪逸玄那魅惑低壓的嗓音自頭頂響起來,“我就算是怎麼的在乎她,可是她到底不如你啊,說來我從前竟然如此的愚鈍,沒有發現身邊竟然有這麼一朵如花似玉的美人,這會兒我該向你道歉了,竟然把你冷落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