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逸玄一麵說著,彎腰把朱邪玉溶扶起來,一臉的誠懇,第一次以一個對兄弟的方式來對待朱邪玉溶,“我相信,終究有一日你會找到屬於你的女子。”

朱邪玉溶一愣,有些震驚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家主會這樣豁達。

轉身麵對這那外麵的窗口,目光一時間變得有些幽遠,凝視著淺風裏的翩翩白鶴,隻道:“你知道麼?大婚之前,我便已經開始信任她了,而在之前,我最信任的便是你,可是你與他不同,你跟我雖然是主仆,不過卻甚比兄弟,我的一切,不能對她全盤托出,而對你,我可以告訴你所有,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跟著我一起承受的。”朱邪逸玄的臉上,此刻布滿的,不是在旁人的麵前那樣高不可攀的桀驁笑容,此刻的他也不似那高高在上的朱邪家家主,而隻是的一個普通的人。

朱邪玉溶這還沒開口,便見朱邪逸玄突然把那衣衫退下,滿腹的好奇,卻見朱邪逸玄的後背上有一個紫紅色的蠍子。不禁愣住,“家主,這是?”

朱邪逸玄這才慢條斯理的把衣衫穿上,以一種漫不經心的笑容掩飾著眼裏的苦意,隻道:“這是一種毒,自小便在我身上的,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誰麼?”

“……”朱邪玉溶實在是想不到,是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給家主下毒呢?

“五位長老!”朱邪逸玄說道,聲音已經很是淡然了,似乎他其實一點也不在乎這毒一樣。

朱邪玉溶隻覺得全身像是給那數九寒天裏的水澆過一樣,涼意穿透過全身,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一直尊敬的五位長老。“老家主不知道麼?”

“爺爺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你明白爺爺是個什麼樣的性子,做事情不夠決絕,對五位長老更是優柔寡斷,而且爺爺本身也重了毒,曾經暗中尋過解藥,不過長老們並不知道我們知道這毒是他們下的,但是他們的手裏並沒有解藥,隻有找到那屋中絕世靈藥,方能解。”朱邪逸玄說道,此刻若是朱邪玉溶背叛的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朱邪玉溶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有些著急的問道:“那主母知道麼?”但是問了之後,突然又覺得自己的這話有些多餘了,家主跟主母是夫妻,每日同床共枕,難道還不知麼?而且主母既然有那麼高深的武功,怎麼會不知道家主慎重劇毒呢?便又轉問道:“這毒既然在家主的身體裏這麼多年了,那家主平時裏有什麼不適的麼?”

“每年我都會去天池山靜養半月,可是近兩年來卻是沒年必須去天池山兩次。藥也是汐公子給我尋著。”朱邪逸玄此刻也已經恢複了一貫高雅冷傲的神色,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