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不過那但凡是識貨的人,都知道那玉並非俗物,朱邪逸瞳倒是沒指望蘇海棠能給他個什麼,隻要別在挑著那公輸十三娘的話柄子就得了。不過這朱邪逸瞳對玉倒是有些研究的,隻是想以蘇海棠的出生,估計也是拿不出什麼好玉來的,所以便也沒有看一眼,隻是想著自己趕緊請安叩拜了,就離開她的視線。

不過卻見二哥朱邪逸南跟著二嫂的異樣目光,不禁才把眼神轉到自己手裏的玉上來,這才看見那秋香色的玉裏頭,竟然還有一朵紫色的羅蘭花,當即愣住,這哪裏是什麼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啊!這分明就是那價值連城的鑲花琥珀,不過卻又屬於一種玉,可是這樣的珍貴東西,怕是有錢也買不到,如今這蘇海棠卻是這麼大方的給了自己,難不成是大哥那裏給她的。若不然的話,她這麼這樣舍得,而且她定然是不知道這東西貴重,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來。

宗政雨那裏先反映過來,隻朝蘇海棠道:“主母可真是大方得很,這鑲花琥珀在主母的眼裏,竟然是個小玩意兒,來朱邪家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見到誰如此的大方。”

蘇海棠原本是不想送什麼貴重的東西,不過自己卻除了那些喜歡的尋常之物之外,便是在也找不著些合適的了,這鑲花琥珀是珍貴,不過她不喜歡,所以便拿出來了。此刻聽見宗政雨的話,卻是一點也不意外,隻是淡淡的笑道:“沒想到弟妹身為皇家血脈,堂堂的郡主,竟然對這等小玩意兒如此的稀罕,怎麼也不早說,我那裏還有一些呢,弟妹若是喜歡,我便叫丫頭找來給弟妹送去。”不喜愛的,便是在別人的眼裏如何的珍貴,在她這裏也是一文不值。

宗政英聞言,不禁是瞅了宗政雨一眼,她竟然這麼在蘇海棠的麵前丟人顯眼,讓那蘇海棠把皇家說的是如此的淒苦貧寒,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一般。

宗政雨反應過來,這便連忙回道:“我才不喜歡這樣的小東西,我們王府裏有的是。”

她的這話才說出,金媚娘那裏便笑著接道:“逸南你感情是上門的,瞧你媳婦一口一個‘我們王府’的,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這堂堂的家主嫡親的兄弟,竟然去入贅,做了皇家的上門女婿。”金媚娘那口氣像是在說玩笑似的,沒有半點的正經模樣,叫朱邪逸南那裏氣也朝她氣不得。

隻得是朝自己的媳婦責罵道:“你閉嘴,少給我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這廂說著,便將自己的禮物敬上去,“家主,主母,這是小弟奉上的七巧玲瓏丹,也就是套用主母方才的話,咱們家裏,誰也不缺那些什麼玉的,瓷器的,所以小弟便求來這丹丸,以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