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海棠可沒有忘記剛才他是想幹什麼來著,眼裏一抹鄙夷之色,“少跟本姑娘廢話,若是不讓的話,休怪本姑娘不客氣了。”

能有著這麼高深的易容術,恐怕她的武功也不低,真的動氣手來,若是自己壓製不了她,這以後在想跟她親近,可不是更難了,衡量再三,易水寒也隻是滿臉的舍不得道:“即是如此,那姑娘小心,報恩之後來獵人堂找在下,我易水寒等著你。”

蘇海棠每天淡淡一挑,倒是意外收獲,方才自己問他的時候他不說,這個時候卻是連名帶姓的一起把家門給抱了,“我記住了。”說罷,便自那窗扉而出。

踩著片片青瓦朝朱邪而去。

站在窗台前,目送著那遠走的倩影,易水寒隻覺得自己一時間沒有了所有的激情,似乎除了心給她帶走之外,連同自己的精神在也沒有了半分。

喊了花娘進來,召了幾個美嬌人兒進來伺候,卻是沒有自己想象裏的半分樂意,隻得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嗎,眾姑娘們也覺得無趣,便也躺在他身邊睡下了。

蘇海棠這還沒進到朱邪家大院,便聽身後有人喚自己的名字,轉眼一看,但見來人是書香,便也不多說一句話,就一起進了朱邪家。

二人方進到屋子裏,蘇海棠把那髒衣裳換了下來,便有小丫頭敲門稟報道:“主母奶奶,家主在前廳裏等著您,請您過去呢!”

“想必是家主得閑了,所以抽空跟著夫人去看嬤嬤們。”書香一麵說著,便把窗戶都關上,扶著蘇海棠出了房門下了樓。

藥歡們的糖還沒有包完,不過卻是知道她們要去風湖居,所以藥歡便早已經叫小丫們包了兩包,此刻遞給書香道:“書香,我幾回沒有去看嬤嬤們了,這些糖算是我的敬意,給她們賠罪的。”

自從大管家跟著蘇海棠去見過她的那些嬤嬤之外,那幾位嬤嬤的存在,而且在蘇海棠跟著書香們是個什麼位置,竹園裏丫頭們也是知道的,所以此刻聽見藥歡的話,也沒有什麼好奇的。

隻覺得那些個嬤嬤真是享福,不止是主母把她們捧在手心裏,而且大丫頭們也十分的孝敬,做嬤嬤到這個份上,也不枉然了。

書香接過她的糖包,隻道:“你這個死丫頭,自己不回去瞧,反倒是讓我平白無故的給你帶東西,就不怕我借花獻佛?”書香原本是想打趣藥歡的。

不想藥歡那裏卻一臉得意的笑道:“書香,不是我自吹自擂,這糖可不是你能做出來的,你以為嬤嬤們會相信你?”

“行,你就得意吧,我在路上跟夫人就把它拆開來分給大家吃了,看你還如何得意。”書香揚著糖包,笑道。

藥歡原本是還想多說玩笑的,不過怕這時間緊,隻得是就此打住了話題,“罷了,你要吃就吃,小心牙就是了,路上好生的服侍這夫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