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見此,隻覺得這人的內力好生的厲害,不過卻不知道他是哪路來人,所以也不敢輕易的出手,隻得是裝作沒有武功,躲到書香的身後去。

書香也愣住了,這人的內力,恐怕跟著大管家不分高低吧,當即也不敢小視,一麵拔下頭上的簪子,朝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擊過去。

那人身形頓閃,身形極快,隻是瞧見一堆影子在房間來迅速的轉來轉去的,真幻難辨。

蘇海棠差點也沒瞧出來他的人是哪一個,隻見他朝自己走來,卻又不能躲開,如此的話,倒是直接告訴了對方,自己的武功是能看得見他的身影的。所以便沒敢動,想來這人不過是把自己先劫走罷了,一會兒到底是要叫朱邪家的人追上的。

果然,蘇海棠是有了被人劫走的經驗,這一次倒是叫她給猜中了。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的原因,每一次這暗衛自己覺得不方便,剛剛撤走了,便就有人來竹園裏搗亂。

書香見蘇海棠叫那人給帶走了,當即也不敢大聲的喊人來救,且不說今日是什麼日子,單因為夫人的這身份,若是叫人知道了,朱邪家的主母在這大過年之日,叫人給劫走了,這算是個什麼話。便把屋子裏迅速的收拾整齊。

想著這個時候,還是誰也不要驚動的好,倒不如自己追著夫人身上的香去,如果那人能殺的話,夫人定然是不會給他留活口的。

蘇海棠叫這人帶到一處房間,隻見這房間裏滿是胭脂俗味,而且一切的裝扮也是及其的豔麗,想來除了青樓勾欄院裏頭,正常的人家是不會把屋子弄成這副德行的。

此刻也猜測起這個男人的身份來,估計是那個經常穿花度柳之徒了。不過這江湖上有著這麼深厚內力的采花賊子,自己倒是沒有聽說過誰。

正是好奇之際,但見那人把麵具撕下來,蘇海棠便見著了他的臉,雖然是不如朱邪逸玄那樣俊魅傲桀,但是也不是朱邪玉溶那樣溫潤如玉,更不是公輸鏡夜那樣的冷豔迷人,不過卻陽剛俊逸,隻是眉間多帶了一束風流罷了。

在看那眼,卻也是一雙勾魂的桃花眼,這等生相,若是命不帶桃花,那也實在是太可惜了,不過卻不能這麼摘花的。

易水寒見著這蘇海棠一雙眼睛那麼鎮靜的打量著自己,不禁是滿腹的好奇,隻道:“你這女人的膽子真大,不過本堂主倒是喜歡那種小鳥依人的女人。不過偶爾試試像你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別具一番風情吧。”易水寒一麵說著,那眼裏的笑容越發的迷人心魂。

“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麼?竟敢在朱邪家的地盤上放肆?”蘇海棠抬起頭來,漠然的看著他直接問道。

好歹他告訴自己他是個什麼身份,若是些無關緊要的人,自己便可以把他殺了,然後回去,也正好看看金嬤嬤她們。不過這敢冒充朱邪逸玄的人,應該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