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書見著這小路兩邊都沒有人,便道:“你說那上官雅雅是不是給蘇海棠對付蓮兒郡主的事情嚇到了。可是她常常在她父親的身邊,什麼血腥的場麵沒有見過,怎麼會被嚇到呢?”

石晚清也好奇,而且她也認為單獨是一個蘇海棠如何也嚇不了上官雅雅的,不禁是反映過來道:“咱們隻當在蓮兒郡主是因為蘇冒犯了蘇海棠,才被蘇海棠懲罰的,可是咱們都沒有想過,那蘇海棠何來這麼大的權利,那時候她還未正是嫁給家主,說到底還是個遺孀而已,怎麼樣也沒有權利去傷一個皇家的郡主。”

她這麼一說,何婉書就明白過來了,隻道:“你的意思是?夫君默許了的?”

“應該是這樣的,那若不然,你以為上官雅雅會怕蘇海棠麼?論武功,上官雅雅也不低,相貌更是在蘇海棠之上,沒有什麼害怕她的。我看這蘇海棠一點也不簡單,也許在姿色上她是輸了我們,不過她在智慧上,一定是有過人之處的,若不然我實在是找不到一個理由,朱邪家主為何如此待她。”石晚清說道,秀眉之間因為這思索而泛起一陣愁緒。

何婉書聞言,歎了一口氣,隻朝石晚清道:“晚清,我們兩人已經是十幾年的好姐妹了,如今你可是願意幫我?”

石晚清向來是不幫人的,更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不過自己現在自己真的需要一個盟友,那雁翎跟柳小巧是斷然不會聽自己的話,然金如姐看樣子,是要攀著蘇海棠這棵樹了,而上官雅雅估計是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的,所以自己現在隻能是答應何婉書,而且,何婉書向來沒有什麼主見,又信任自己,是不會防備自己的,便答應道:“婉書,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們從小就是好姐妹,我怎麼能看著你一輩子叫那個女人踩在腳底下呢。”

何婉書見石晚清答應了自己,不由得高興的握住她的手道:“謝謝你,晚清,他日我若是能得到相公的垂憐,定然是不會忘記你的好。”

“我好好姐妹,你若是在說這樣的話,就見外了,不過我也不能呆在朱邪家太久,畢竟我是一個未嫁之女,總是呆在朱邪家的話,未免大家會胡言亂語的說,把我當作是雁翎她們那樣的女人了。”石晚清說道,雁翎是大夫人的侄女,有理由留下來,而金如姐也是有三夫人那裏為借口,能長時間的留下來,就是自己跟柳小巧,還有上官雅雅沒理由留下來。

“這個好辦,我們是十幾年的好姐妹,我難道連留一個客人的權利也沒有麼?”何婉書說道,這倒不是問題,隻要石晚清能留下來幫助自己,就算她懷著跟雁翎她們一樣的心思,自己也不介意,反正她們是好姐妹,她總是不能害自己的,何況這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的,到時候兩人一起伺候也正好有個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