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就等著有人說這麼一句,她也好說走,臉上故作出那等為難之意來,道:“可是……”
“沒事的,這裏不是還有何姨娘麼?”金如姐也道。
如此,蘇海棠便站起來到:“那就隻有是對不起各位了,改日一定設宴賠罪。”
石晚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總是覺得南宮雅雅平日裏的那些巾幗之姿,在陸爾雅的麵前,似乎半分也沒有了,好像她很害怕蘇海棠似的。而且明明知道這雁翎跟柳小巧的意思,不能讓蘇海棠就這麼走了,她還要開口讓蘇海棠有說走的機會。什麼讓她寧願得罪一個小姐很一個公主,也不願意與這個蘇海棠多呆一分?難道她有什麼把柄落在蘇海棠的手裏了麼?
還是根本就是自己多心了。
見著蘇海棠這麼就走了,雁翎不禁是惱怒的站起身來,在南宮雅雅的麵前,她有足夠的身份來壓死她,一個君一個臣子,憤憤的質問道:“你幹什麼讓她走了,不知道我們今日讓她來幹嘛的嗎?”
南宮雅雅不知道什麼換親的事情,更不知道雁翎因為這事情吃了大虧,便將那日在臘梅林裏的見到的事情說出來道:“我還是不是為你們好麼?你們看她是文文弱弱的,可是蓮兒郡主那日被割舍挖眼,都是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已,今日若是讓你們胡亂的來,她出了個什麼事情,朱邪家主是斷然不會放過你們的。”
“哼,那不過是傳言而已,你怎麼知道蓮兒妹妹是因為她才受如此大劫的?”雁翎冷哼一聲,狡辯道。怎麼也不能以他人威風滅自己的誌氣。
卻聽南宮雅雅道:“那日我跟大哥一起很蓮兒郡主在亭子裏避雪的時候,遇見了她,蓮兒郡主出口冒犯了,才被處刑的。”
石晚清聞言,這就對了,自己並未看錯,那蘇海棠果然不簡單,如此的話,南宮雅雅害怕她也是正常的,出手確實是毒辣了些。
不過想來,這皇家卻是一點皇家風範也沒有了,一個郡主竟然最後就這麼死了,皇家也不敢說一聲。看來朱邪家的勢力已經不能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了,要麼就是皇家已經徹底的沒落了,也許在過兩年,她們石家也會處與皇家的上風。如此一想,也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必要在這雁翎的麵前做出卑微的一麵了。便朝柳小巧這個東道主告辭道:“在下有些不舒服,先會去了,幾位慢慢的玩吧。”
說著想這何婉書現在也算是主人,不好說是先走,便朝何婉書道:“對了,何姨娘,我方才就想與你說的,中午在裏那裏喝茶的時候,把我母親給我玉墜子落在你那裏,你現在可否陪著我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