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聞言,不禁蹙起眉頭來問道:“當初是誰從北堂聰的手裏買過來的?”竟然如此不小心。
“是三管家。”壹兒回道,不過為了這個事情三管家沒少被其他的幾位關機責罵。
朱邪玉笙?蘇海棠站起身來,想來當初沒有注明是北堂聰所賣,還是北堂家所賣,現在起了紛爭也是正常的。又問道:“那兩口礦井每年大約產多少銅礦?你可知道?”
壹兒搖搖頭,隻道:“這個奴婢倒是不知道,不過聽我們主子說,那兩口礦井每年的收入是夠北堂家十年的衣食住行。”
如此的話,那麼這兩口礦井果然不小,而且朱邪家花在上麵的財力跟人力也應該不少吧,這也難怪朱邪逸玄要親自去處理。
壹兒見蘇海棠不說話,想她是擔心家主了,便連忙道:“不過主母不必擔憂,那北堂家現在剩下的不過是一個架子罷了,能站出來的,除了北堂令自己,恐怕就是那些長老了,不過那些長老一般都是不會出北堂家的,所以家主現在麵對的不過是北堂令一個人罷了。”
北堂令,這個人蘇海棠的了解不多,可是卻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若不然北堂家的那些長老不會把北堂聰殺了求他回來的,可是這會兒就算是著急,自己也沒有法子,眼下這大院裏,還有朱邪長雲這個大大的蛀蟲,以及那還沒有出來冒泡的各支係勢力,自己怎麼能走得開身呢?
當下也隻是像壹兒道:“你回去吧!”
壹兒聞言,看主母是真的擔憂了,心裏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如此的話,自己就不該告訴主母,行禮出了房間,想著回去定然是要給小貳跟叁兒責怪了。
蘇海棠托著下頜靠到桌子上,書香見此,擔心的上前去,給她倒了一杯熱茶,隻道:“夫人,喝杯茶吧,家主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北堂家就算是要強行的封井,可是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吧,怕隻怕家主敬老,不跟他較量。”
蘇海棠接過茶水來,不過是抿了一口,便放下道:“我沒事,隻是覺得有點累,想來是第一次管理家族,有些不適應罷了,我休息一下便好了。”
書香連忙扶著她起來,一麵道:“那奴婢立刻去打水來,給夫人泡泡腳,今日夫人走來走去的,也沒有得個空閑。”
葵草聞言,便道:“我去吧,書香你在這裏陪著夫人。”
書香點點頭,便扶著蘇海棠進到裏間,伺候她解了發鬢,又鋪好了床,葵草便抬著水進來了。
書香蹲下身來,給蘇海棠按著腳底的穴位,葵草也沒有閑著,把屋子裏的炭火都給添旺,待蘇海棠泡好了足浴,上床休息了,書香這便讓葵草回去休息,自己留下來值夜班。
那葵草正好也要把壹兒過來的事情給朱邪玉溶稟報,便也退了下去。
約摸是休息了半個時辰的功夫,書香這便進到裏間來,也不掌燈,隻是問道:“夫人,您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