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父親教訓,心裏雖然是委屈,可是到底是自己在蘇海棠的麵前留下了話柄,還有那公輸十三娘也是。便隻道:“父親,孩兒知道錯了,都是那妖女造謠生出來的,孩兒與公輸家的姑娘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有。”

“沒有?沒有現在怎麼大家都在議論,你倒是長了出息,那蒼蠅還不盯無縫的蛋呢。”朱邪長雲才嗤之以鼻,現在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截至住這留言。萬不能讓公輸家的人聽見半句。

見朱邪逸瞳也是一臉的委屈,便也有些心疼,想自己的三個兒子,朱邪逸玄自己欣賞他的同時,卻不得不把他當作自己最大的敵人,逸南呢?整天就曉得圍著媳婦,哪裏能有個什麼出息,剩下的便是逸瞳了,他是自己最心疼的小兒子,因為不能給他母親一個正經的名分,而導致他成了朱邪家最不受人待見的庶子,所以自己從來都很是照顧他,有什麼好的,都是瞞著宗政英那裏給他們母子,眼下自己也就仰仗他了。

歎了一口氣,隻道:“不管怎麼樣,眼下必須讓大家都住口,若不然過幾天公輸家的人來接公輸十三娘,聽到這樣的話,還如何看你。”

朱邪逸瞳何嚐不想讓大家住口,可是這一張嘴還好說,若是千張萬張的話,便就難了。不過隨著想到當初那滄瀾生出閑話來,最後叫朱邪玉堂給處罰給蛇活活的繞死了,便打住了流言蜚語,這個辦法看來倒是行的,可是那滄瀾是個丫頭,蘇海棠卻是朱邪家的主母,自己總不能把主母給處罰了吧。

一臉的糾結,此刻隻是後悔自己怎麼回去找到那公輸十三娘了,如今惹來了一身腥不說,還不知道蘇海棠會不會真的讓大管家去休書與公輸家說。

想到此處,不禁又是一陣歎息。才道:“孩兒沒想到那個妖女竟然如此的能說,這死的都能叫她說活了,這話是從她的口裏而出,所謂那禽擇先擒王,可是孩兒總不能用她來開刀吧?”

又是那個妖女做出來的事情,這個家裏的人都是怎麼了,談她色變,那宗政英便罷了,一個女人家沒有見識,可是此刻自己向來最看好的兒子提起那個妖女,也是一臉的無奈,難不成那妖女真的有如此大的本事麼?既然是如此的話,自己倒是想要見識一下,她到底是有什麼三頭六臂的,把這些人一個個的給嚇得。

隻道:“那妖女現在可是在竹園裏?”

朱邪逸瞳一愣,“父親想去見那妖女?”不過去見見也好,父親什麼人都見過,倒是能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有個什麼能耐。

“嗯!”朱邪長雲應了聲,方又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是‘生病’了的,怎麼可能有精神去看她?衡量了一下,倒不如這晚上夜探竹園一趟還差不多。便又道:“我在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