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蓮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可憐的側著耳朵仔細的聽著。

其實以雁翎的武功,要殺這男人是絕對不費吹灰之力的,關鍵是現在她連這吹灰之力也使不出來,隻好看著容嬤嬤被那男人捅了一刀有一刀,給紮出一個馬蜂窩似的。

臭男人四十歲了,還是光杆子,就是因為這平日裏好吃懶做,而且還欺鄉霸鄰的,總體的來說,就是一個賊胚性子,所以才娶不到媳婦。

而且有仇必報,如今這容嬤嬤紮他一刀,他百倍的還回去,一點也不過份。

隻見他罵罵咧咧的扔了刀子,便轉過身來,見雁翎公主胸前的景色都叫那些小廝給看去了,便一麵給雁翎把衣領拉攏,一麵朝那前麵的一個小廝狠狠的踢過去,身上叫容嬤嬤紮的那一刀根本就不算是受傷。而且他似乎很快的便進入了自己作為駙馬爺的狀態裏,朝那些小廝罵道:“去你大爺的,竟然敢看公主貴體。”

那小廝是見他怎麼把容嬤嬤捅死的,眼下不敢哼一聲不說,反倒是恨不得自己給他這一腳踢暈死過去就好了。

雁翎眼下還需要這些小廝跟丫頭自己送回皇姑那裏去呢,自然是不能讓這個男人把他們殺了,若不然以現在自己的這副模樣,誰能相信自己是公主,讓自己回朱邪家呢?回不了朱邪家,自己又怎麼找那蘇海棠報仇呢?

便朝那男人道:“住手,讓他們準備一下,送本公主會朱邪家找大夫人。”

那男人到底是個明白人,當即便住了手,朝幾個丫頭跟小廝吩咐著,他找了最體麵的一件衣服穿上,其實便是昨日穿著成親的那一件罷了。

雁翎叫丫頭們給收拾個感覺爽朗了,又找來了個簡易的轎子,這才讓小廝們抬著她跟宗政蓮兒一起離開。

不過雁翎倒是擔憂這男人,便在路上吩咐了,自己是叫人給陷害的,讓他先不要暴露他作為駙馬的身份,以免叫人給迫害了。

那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真蠢,還是聽這雁翎的話兒,這雁翎說一,他就不說二,一路上當真是老老實實的,很是低調。

可是雁翎看著前麵叫小廝們抬著的宗政蓮兒,這心裏到底是不痛快,那宗政蓮兒雖然是瞎了眼睛沒了舌頭,但卻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此刻指不定那心裏是怎麼的笑話自己呢,看來她自己也不能留了。

看了一眼跟在轎子外麵滿臉得意的男人,便指著那宗政蓮兒,告訴他是宗政蓮兒跟著害自己的,那個男人二話不說的,便就衝上前去,把那宗政蓮兒給勒死了,大家看見他殺人不眨眼的樣子,屁都不敢放一個,隻得是當作沒有看見,自顧低著頭走。

且說宗政英這裏,一個大早的就等著額竹園這邊的信,不過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個什麼,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