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的驚叫一聲,想要爬起來逃開,可是這揭開身上的那塊破破的褪色紅布,發現自己竟然是一絲未掛,而且那男人也同樣跟自己一樣,一雙粗糙的手,正把她給摟著。
隻聽那醜男人嘿嘿的笑道:“娘子原來不是啞巴啊,老天真是太厚愛俺了,竟然給俺這麼一個仙女當媳婦兒,以後一定能生個帶把子的。”
經這男人這麼提醒,雁翎才發現過來,自己竟然已經可以出聲了,一麵掙脫著這男人對自己的束縛,一麵朝外麵大聲的喊道:“容嬤嬤,你這個賤人,快給本公主出來。”
“娘子,你的聲音真好聽,俺又想要了。”男子猥瑣的聲音從雁翎的耳邊響起來,根本沒有聽到雁翎的話是在說什麼,隻覺得她的聲音像是林子裏的黃麗鳥那樣的好聽。
雁翎聽到男子的話,突然間被他給壓在肮髒的身子下麵,不禁是尖叫連連。
那莊稼人別說是懂什麼叫做調情了,就算是溫柔也不沾邊,雁翎在男人滿足的哼聲裏被一波又一波的痛苦所淹沒,想起了昨晚的種種,想死的心都有了,隻是自己千萬不能就這麼死了,說不定這容嬤嬤早就叫那蘇海棠收買了,故意來害自己的,想到此處,也許是這報仇之心讓她堅持了下來,似乎不在痛苦了,慢慢的她竟然有了迷戀這種事情所帶來的感覺。
這太可怕了,比容嬤嬤的背叛都還要可怕,可是自己口裏不由自主逸出來的那樣銷魂的聲音,卻也不是假的。
這破敗的院子外麵,容嬤嬤早早的便吩咐下人去把宗政蓮兒接過來,這會兒抬著進到院子裏來,就等著讓她親自動手把蘇海棠的眼睛舌頭一起給取下來報仇呢。
房中事了,男人也累了,雁翎便爬下那簡單得不算是床的床,勉強將自己的那一身喜服披上,才又把臉上的麵具撕掉,便聽見外麵的腳步聲。
容嬤嬤走在前麵,一麵殷勤的給宗政蓮兒說道:“蓮兒郡主,就在這裏了,這估計還沒起床了,咱們也正好看看,這女人在床上是個什麼淫dang的模樣。”說著,還一腳踢開了房門。
這一進去是大堂,然這所謂的大堂,其實不過是一張破舊的桌子跟著一張殘腿的長凳子罷了。容嬤嬤也倒是積極,先轉進旁邊用一塊破舊的麻布做簾子隔著的廂房裏頭去,一麵回頭向給小廝們抬著的宗政蓮兒道:“蓮兒郡主,這裏就是新房了。”
容嬤嬤歡喜的笑聲裏,似乎充滿了無限的期待,像是想看個什麼好戲似的,隻是宗政蓮兒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就算是眼下是一副活色生香,她也瞧不見。隻是聽到容嬤嬤的這一聲之後,便在也沒有什麼聲音了,四周特別的安靜,隻聽到一個男人沉睡的呼呼聲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