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玉笙原本是想上前去跟這那畫沉說話的,隻是此刻聽見了少主的話,不得不先離開,不過好歹是知道了她是這竹園裏的丫頭,也難怪這麼的凶悍。

朱邪逸玄毫不忌諱的將蘇海棠橫抱這上樓去,大嬤嬤跟書香見此,便的留在樓下麵跟著五管家收拾,又打發人先把這公輸十三娘找一處院子安排著,等著公輸鏡夜來接她回去。

至於那軒轅封,有心劍追蹤著,她們自然不用擔心個什麼。

話說蘇海棠已經不是跟朱邪逸玄第一次單獨呆在這房間裏了,可是心裏卻是十二分的緊張,想必是因為這房間中的喜慶優雅的布置罷。有些緊張的坐在床沿上,看著朱邪逸玄背對著自己倒酒的欣長俊影。

朱邪逸玄抬著一杯香酒走到蘇海棠的身邊,滿臉的愧疚之色,隻道:“海棠,對不起,第一日便讓你受到如此的傷害。”

蘇海棠根本就麼沒有一絲責怪他的意思,反倒是看見現在他這副自責的模樣,心裏卻是心疼,想他朱邪逸玄這是什麼物,可是卻能在自己一介女流的麵前低下頭來道歉,到底是什麼,讓他能這麼的對待自己呢?難道真的如他所說,願意嚐試,原意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滿臉的感動,“夫君,你可是,今日感謝那公輸家的姑娘,若不是她這麼鬧的話,妾身是沒有像現在這麼確定的相信你對妾身的誠意。”一麵接過酒,含笑與他交杯飲下。

朱邪逸玄自然知道,蘇海棠對自己並不可能是完全的信任,即便是現在,她應該對自己的誠意還是有所懷疑的,不過自己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不安,她如果說因為自己的一言半語,便相信了自己,那隻能說明她的心思不夠細膩,那樣頭大腦粗的女人,隨處可見,他又不稀罕了。

隻道:“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的妻子了,以後你我相連,便是死也不散。你也不必在自稱為妾身,你是我的正妻,等我繼承了家主之位,你便是我的妻子,與我平起平坐。”

這些話語,說來並不華麗,可是卻能把蘇海棠感動,她輕輕的咬著唇,像是在考慮個什麼,有些為難的看著朱邪逸玄。

朱邪逸玄見此,不禁問道:“怎麼了?”他不喜歡她眉心就的川字,哪怕是一點點的影子他也不想見到。

蘇海棠站起身來,背對著朱邪逸玄,沉默了片刻,隻道:“夫君,我若是騙了你的話,你會恨我麼?”

朱邪逸玄淡淡一笑,隻覺得像她這麼聰明的女子,竟然也會糾結起這樣簡單的問題來,不過此刻的她,當真是有了些小女人的模樣,少了她平日裏的那種端莊感。臉上不自覺的揚起一種很是輕鬆的笑容,“怎麼了?為何這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