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她便是朱邪家的庶出小姐朱邪晴兒沒錯了
隻聽見她的這琴技倒是不算怎麼樣的深厚,不過這境意倒是頗有些,總體的說了來,也算是好的了。
一曲終,餘音淡繞,朱邪晴兒還有些緊張,不過覺得自己這一次比原來似乎進步了許多。一雙大大的丹鳳眼緊張的看著蘇海棠,想聽她是怎麼樣的評論。
蘇海棠這還沒有開口,便見這亭外又來了一男兩女。
似乎是來避雪的。
但見那男子不過看似弱冠之年,俊美的麵容恍若神祗,修長帶著些許文雅的眉,一雙黑珍珠圓潤的眸子,流轉著動人水澤,幾分星光的沉澱,似蒙上一層薄霧,叫人看的不真切,俊挺的鼻子,粉薔薇顏色的精致薄唇,透著幾分惑人的性感,不過叫人看起來,似乎有些文弱的過分了。
反到是不如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少女顯得卻是精神抖擻的,怎麼看去都像是一個時常在馬背上的女人。
而且皮膚也比尋常小姐家的姑娘們顯得有些麥黃色,隻見她墨發高束,上麵並為別著過多的簪子,不過是兩株金步搖對別著罷了,不過卻是絕對一點也不影響她的氣質,很是貴氣逼人,而且頗有些巾幗之風的感覺。
在說這另外的一個少女,卻是一身弱骨冰肌,容貌秀麗之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不過那目光卻是叫蘇海棠有些不喜歡,顯得有些莫名的狂傲。
宗政蓮兒看了一眼那這亭子裏的兩位小姐,隻見方才撫琴的那位算是頗有些姿色,不過看著裏伺候的下人,也都是朱邪家的人,估計她們倆便是朱邪家的庶出小姐。所以自然的不必放在眼裏,又聽見方才的那琴聲,雖然算是好聽悅耳,不過她這個人最討厭的樂器就是琴,此刻不由得朝那彈琴的庶出小姐看去,“一個庶出的姑娘,不管是哪一房的,都是不能隨便出來的,不過我看你們的膽子倒是不小,竟然還敢來這裏。”
宗政蓮兒,六王爺家的長女,便是宗政英二子朱邪逸南妻子宗政雨之姐,因為姐姐跟著皇姑都是朱邪家的媳婦,所以對朱邪家的規矩也頗知道一些。
朱邪晴兒聞言,也不知道她是何人,隻是她說的也沒有錯,一時間便不知道怎麼回話。
蘇海棠隻覺得今日倒是有趣了,方才是這朱邪晴兒把自己當作是客人,這會兒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客人,又當自己是朱邪家的庶出小姐,真是好笑得很,不想這平日裏不出門,這一出門便遇見了這樣的人。
不過她說的這話,未免是太囂張了吧,就算是朱邪家有這個規矩,那也不是她這個外人來說的道理。看那朱邪晴兒,一臉的膽小,先前對自己的時候就是十分的小心翼翼,此刻被這個少女這麼囂張的問,這哪裏還能搭上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