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她扔過來自己便接下,這一看,竟然是一直開始生鏽的銅簪子,不禁好奇道:“你給我這個東西做什麼?”
隻見那廂書香一臉的開懷笑意。
蘇海棠見此,便問道:“今早兒你不是去見了容嬤嬤麼?感情這些東西,是她給你的?”蘇海棠見她給了心劍一支,那手裏還有個五支呢,所以便問道。
書香點點頭,“正是呢,也虧得她拿得出手來,接的時候,我這還有些不好意呢。”書香說著又笑道:“那容嬤嬤說了,這裏的事情全要依仗咱們五姐妹了,到時候把那雁翎公主換過來,我們五姐妹接頭了就陪在她的身邊,而容嬤嬤她就親自把夫人您送到大夫人那邊的院子裏去,那裏已經準備好了馬車,連夜把夫人您給送到外麵的莊子上去,那邊已經給找了個幾十歲沒家的齷蹉男人,等著拜堂。”
蘇海棠聞言,倒是沒有什麼可生氣的,反而好言問道:“那你把那鳳冠霞帔的式樣圖給了她們麼?這麼兩天,她們能趕得出來麼?”這喜服不一樣,便容易叫人一下給人認出來,倒是還有什麼好玩的呢。
又道:“不過這宗政英不是向來不吃虧麼?如此的話,我也不能叫她為人做嫁衣,白白的歡喜一場,她既然那麼下功夫的在外麵的找了還沒有婚配的男子,那不是正好跟雁翎湊著一對麼?咱們也正好跟著樂上一樂。”她在懷疑,這皇家的女人,都是胸大無腦的麼?
怎麼說來,也是皇室中人,勾心鬥角這應該從小家就開始曆練的吧,不過這宗政英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法子來跟自己的叫板,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從皇宮裏出來的,竟然可以完好無缺的,難道當真是這命生的好麼?
書香這方答應了,心劍還沒有說過什麼,便聽見葵草的聲音從外麵的響起來,在教訓外麵耳房裏的小丫頭們。
見她進來,蘇海棠這便問道:“怎麼了?”這葵草平日裏性子也算是很好了,也不見她何時罵過小丫頭們,此刻不禁是有些好奇起來。
葵草隻道:“也不知道哪裏傳來的流言蜚語,這些丫頭們也跟著起哄,平日裏她們怕冷,今日就站在那外麵的廊子裏,也不怕冷著,原來竟然是在說那些話兒。”
真快,蘇海棠心裏暗吃一驚,自己這才從那留香園回來,那邊的事情也都隨後傳了過來,不過自己也不必擔憂,這件事情也不單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朱邪家的事情,眼下賓客來臨下榻,最不能讓他們聽到的就是這樣流言,所以朱邪玉堂那裏應該是會比自己積極百倍的把這傳播留言的人先關起來的。
便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你也真是的,她們說便說了,你氣有個什麼用的,身正不怕影斜,難不成還因為幾句話,就給他們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