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這心裏不禁又是氣惱又是鄙夷的看著這朱邪玉笙,一麵費力的朝他罵道:“想不到你堂堂的二管家,竟然給我下這樣的藥,無恥之徒,真是辱罵了朱邪家的名聲。”
朱邪玉笙聞言,這捏住她的兩個手指不自覺的放鬆了許多,“方才不是警告了你,不要碰了花麼?現在嚐到苦頭了吧。”
畫沉明白過他的話來,頓時不由得一陣羞怒,“無恥,竟然種出這樣的花來。”更無恥的是,藥歡那死丫頭竟然不告訴自己,這花是做什麼的,還說有妙用,她還以為是可以延年益壽,或是能解百毒是什麼的。
此刻是又羞又怒,恨不得把這朱邪玉笙給殺了。
不過他顯然不是朱邪玉笙的對手,不過是三五招就叫朱邪玉笙給控製住了。
正要掙紮,一麵用著內力把那藥效壓下去,不過顯然是沒有用,正欲開口,便聽被朱邪玉笙抱在懷裏,“你想幹什麼?”畫沉給他的這動作嚇住了,自己現在是身不由己,可是他是個正常人,總不能趁人之危吧。
隻聽朱邪玉笙的聲音道:“有人來了,你若是不讓他們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你最好安分些,聽我的。”看來自己這是誤會了她,原來她當真的不知道那花有毒,不過此刻若是進來這院子的人看見了她的這個模樣,豈不是會認為這是自己下的手,到時候他的一身青蓮,豈不是給她毀了,所以便威脅起她聽自己的話。
畫沉現在身如在火爐子裏烤著一般,而且這熱不止是身子上,似乎那心上也悶熱得慌,隻是這一貼近了朱邪玉笙的身子,便又瞬間冰涼了下來,更恐怖的是自己的口裏竟然開始不受控製的溢出一聲聲的嚶嚀之聲,而且這自己的這身子還一副本能的朝他主動的貼近去。
此時此刻,她還能有什麼選擇呢,難道能讓讓別人看著自己這副模樣麼?與其是這樣的話,倒不如讓朱邪玉笙自己一個人瞧見便罷了,所以現在她算是沒有選擇的餘地,點點頭,“隻要你給我保密不說出去,我現在就聽你的。”
直覺這東西,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總是覺得,這朱邪玉笙應不會趁此對自己不軌的,所以便如此坦然的答應了他。
隨著外麵來人的腳步越來越近,朱邪玉笙心裏也十分的著急起來,聽見了這懷裏柔軟得舍不得叫他放開的少女答應的聲音,便連忙從那窗戶裏頭把她給扔進屋子裏去,這才整理好她在思緒不清楚的情況下把自己扯得淩亂的衣衫整理好。
隻見這來人是滄瀾。
滄瀾已經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著朱邪玉笙了,此刻相見不禁是十分的高興,這一進到園子裏來,便給行禮道:“滄瀾見過二管家。”
朱邪玉笙見滄瀾這個時候來,想必是有個什麼重要的事情吧,所以便問道:“你怎麼過來了?”她現在不是跟在壹兒她們那邊幫忙的麼?
滄瀾聞言,似乎有些不高興的將小嘴兒一噘,“怎麼,人家這來看看二管家也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