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歡,藥歡這丫頭從小就很是喜歡廚藝,所以便悉心學習,如今到時候有些成就,這作出來的東西到底是比書香她們幾個丫頭做的好些。”蘇海棠聞言,便解釋道。

朱邪逸玄突然發現她身邊的這些丫頭,似乎都是有一技之長的,而且還是好行中楚翹,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麼些個稀奇的丫頭,那書香處事為人大方得體,身上頗有蘇海棠的之風,而這心劍雖然話不多,不過這武功輕功卻十分的了得,而那個畫沉呢?茶道酒藝也是有些成就,如今又有個專門給她負責做食的丫頭,那她帶著進來的其她兩個丫頭又是做什麼的呢?

不過這麼一想,這心裏越發的開始對蘇海棠好奇,她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一個蘇家遺孤麼?她們母女倆孤兒寡母的,身邊能養得起這樣的丫頭麼?還是玉溶那裏真的查錯了,或許她本來就不是真正的蘇海棠?朱邪逸玄這麼一想,覺得倒是有幾分懷疑,心裏正想著,要不要在讓人仔細的查查,而且這一次那幾個嬤嬤也不能這麼忽視了。

朱邪逸亭見著大哥進來,便連忙道:“大哥這裏何時請來了這樣出色的廚子,這些菜色光是這麼看著,我就已經開始起了饞心了。”

朱邪逸玄看了一下身側的蘇海棠,更是不敢小看她了,朱邪逸亭雖然不是在朱邪家裏住,不過他這個江湖少俠嘴刁的毛病大家都是知道的,很少有人能讓他誇獎雖然說現在他是沒有直接誇獎,卻直接就說自己已經被這些菜色引了饞蟲,可見這些菜當著是做得很好。一麵不動聲色的笑著回道:“難道有讓你對胃的菜,既然是如此,今日我便不灌你的酒,讓你多吃些菜。”

說著,丫頭們上來拉開花雕沉香椅子請了坐,蘇海棠這才請道:“讓逸亭久等了。”臉上似乎有些抱歉的意思。

朱邪逸亭連忙擺擺手,“沒有的事情,倒是我叫夫人笑話了。”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蘇海棠,朱邪逸亭這才算是真正的看見她的正麵。確實是不算那些美人,卻比那些女人美上了千百倍,似乎她的這種美麗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認識怎麼樣的璞妝素顏也是遮掩不住的,難怪大哥會動了情。

蘇海棠抿唇回了笑,回頭問著身邊的書香道:“你去讓畫沉那些茅香酒過來,這吃飯也不能說是真的就隻是吃飯,今日是逸亭跟著少主來做客,就該有酒。”

書香聞言,一麵笑著回道:“夫人說的是,所以奴婢早早的就叫畫沉那丫頭把酒給送來等著了。”書香說著,隻見她走向那左牆靠窗的一個根雕的格子櫃裏拿出來一個半尺多高的古陶壇子,抬著過來道:“這巧了,還真的茅香酒。”

這說著,便示意身後的小丫頭們把酒具擺放好,自己這次揭開酒壇,一股清新的茅香味道頓時彌漫開來,引入無暇。

洛州城外的廢棄城隍廟裏頭,隻見竟然是燈火輝煌的,蘇家大爺蘇陽這會兒正滿是氣憤的坐在一處火塘邊,憤憤道:“這個吃裏扒外的賤人,早知道那老家主會讓下一任的少主娶自己的遺孀的話,當初就不該讓著蘇海棠撿了便宜,最可恨的是她竟然還忘記了自己的娘家,如今這樣的事情也不通知一聲,差點咱們都叫她給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