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玉溶聞言,麵色謙虛的笑道:“這些事情嬤嬤是過慮了,依在下來看,夫人的性子柔裏帶鋼,姑娘們自然是不敢來跟著夫人鬧口角的,即便是那些夫人們,她們雖然身份也都算是高貴,但是在夫人的麵前,也不得有一絲的狂傲,況且萬事有少主在,我們少主是個明察秋毫之人,當是能斷是非,而且夫人即將便是少主的妻子了,說得難聽些,就算真的是夫人的過錯,不過當作外人的麵,少主作為相公卻還是要維護著夫人的,所以嬤嬤就更不必這麼擔憂。”
他的這番話,倒是說進了兩位嬤嬤的心坎裏,什麼都不怕,就是怕那作為相公的朱邪逸玄不把蘇海棠當一回事。不過此刻聽見了朱邪玉溶的這些話,便也就放心了。
蘇海棠聽見她們的這些憂慮,不禁也道:“嬤嬤如今少牽掛些,我也不是小孩子呢,什麼事情自己是能做主的,別盡是為了我的事情讓你們擔憂,到時候若是擔憂出個什麼病來,還不是要我這裏難過麼?”
雲嬤嬤笑了笑,“好了,真是的女大不由人,姑娘這還沒有出嫁,就不願意在聽老奴們的教誨了。看來倒是老奴們自尋煩惱了。”
“嬤嬤,您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們擔心我心疼我,我知道就好,不過你們也要少操勞些,別這雞毛蒜皮的事情你們都要給放到心上來。”蘇海棠聽她這微微有些埋怨自己的話,不禁道。
“姑娘知道了,你但心我們的身子我們自然是知道,不過你也要萬事小心些,好叫我們也放心。”秀嬤嬤聽她們倆人說來,便也道。
朱邪逸玄來了這麼久,不過是見了兩位嬤嬤,不是說有三位麼?便問道:“夫人不是說有三位教習嬤嬤麼?怎麼……”
知道他要問,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當下蘇海棠也順勢問道:“是啊,我怎麼都沒見著金嬤嬤呢?”
雲嬤嬤這便接過話道:“金嬤嬤不知道姑娘要回來,若不然她平日裏總是念叨著姑娘的,前些天裏做夢不大好,夢見姑娘病著了,她向來是個多心的人,但凡是點點的小事情,也弄得跟什麼大事情一樣,所以前天就去了廟裏給姑娘還願消災去了。這沒有個十天半月的,估計是回不來的。”
這算算她去北堂家,這樣一去一來的話,少說也是要半個月的時間的。
“這樣啊,嬤嬤也真是的,你們也要勸勸她,別那麼小心翼翼的。”蘇海棠聞言,便朝兩位嬤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