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是主子,不過初次相遇,她還是含笑朝著慶雲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朱邪玉溶也像她請了安,顯得有些難有的高興。
慶雲看著眼前這上來的兩個女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走在前麵的女人,相貌平平,自己硬是怎麼看,也沒有看出她哪裏有個什麼好看不同之處。
倒是她身後的這個丫頭,倒是比較有些姿色,而且難算個一等了,可是她卻伺候在這個醜女人的身邊,當下這心裏有些接受不過來,所以便有些失態,忘記了給蘇海棠行禮。
朱邪逸玄見她如此木訥的站著,有些頗為不滿,想她一直都是個樣樣出色的丫頭,所以自己這才破例留她在身邊的,可是她竟然沒有向蘇海棠行禮,這簡直是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裏。所以當下便有些不悅道:“慶雲,你下去把,將你帶來的東西都給收拾下去。”
慶雲這才反映過來,連忙轉過身朝朱邪逸玄道:“可是少主,奴婢走了,誰來服侍您呢?”她這話,其實也沒有個什麼的,畢竟這朱邪逸玄的身邊向來就隻有她這麼一個丫頭,若是現在她走了,那些小廝又不在,誰來伺候呢。
不想朱邪逸玄現在聽著她的這話,不禁有些會錯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少主離了你這個丫頭,就沒有什麼也不能自主了不是?何況這朱邪家上下那麼多個丫頭,難道就隻有你會伺候麼?”
“少主,奴婢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求少主的原諒,千萬別把奴婢趕走。”慶雲聞言,當即便給嚇得連忙跪下來求饒道。一麵在心裏責怪自己說錯了話,少主的性子雖然這麼多年了,自己還沒有琢磨透,不過若是從前,自己要是說出了話的,少主便是生氣也不會這麼責罵的。
蘇海棠突然發現自己有些高看了這個慶雲,當下便給打著圓場道:“罷了,不過是一句無心的話而已,何必糾結於此呢,來坐下吧。”一麵朝畫沉吩咐道:“畫沉,去把酒滿上。”
朱邪逸玄見此,卻覺得自己平日裏有些太驕縱這慶雲了,使得她簡著了蘇海棠,竟然也無關痛癢的,不給行禮。先前是看見蘇海棠給她含笑打招呼她不理會,現在蘇海棠又給她說情她竟然還一句好話也沒有,一麵不禁有些失望透頂道:“你下去吧,明日之後,不用來伺候了。”
然這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直將慶雲所有的夢都給擊碎了,她的驕傲此刻全無,隻有悲哀的朝蘇海棠求饒,又朝朱邪玉溶求道:“大管家,夫人,你們給奴婢求求情,讓少主原諒了奴婢這一次吧!求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