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書香推門進來,先向她請了安,才道:“少主回來了,在前院的便廳裏等著您呢?說是有話跟您說。”
這麼快就來了,蘇海棠輕輕的放下手裏的酒盅,“給我把披風拿來。”
葵草連忙去拿來披風,一麵又給她披上,書香上來扶著她,這才出門下樓,才好前院裏的偏廳裏去。
其實朱邪逸玄到時覺得這個正妻娶不娶都是一樣的,因為他到現在也沒有想過,會指望這個女人成為他的賢內助,隻是希望她就如現在這般的老實,不想自己的母親跟三嬸一樣,一個心思的想著拿朱邪家的顧自己的娘家就得了。
“少主,您可是確定了?”朱邪玉溶有些擔心朱邪逸玄不過是此刻心血來潮,如果娶了她,又不好好的對待的話,那還不如不要娶的好。
朱邪逸玄坐在楠木長椅上,腳下是暗紅色的長絨地毯,身後是一道金色的長簾子,上麵有著黑色的彩繪,隻見他一襲白衣及地,在這個顏色絢爛的偏廳裏十分的幹淨。他似乎像是想起了個什麼事情,像朱邪玉溶問道:“你可是記得我的那個小妾是誰家的小姐?”
朱邪玉溶臉上的表情當即就僵硬住了,朱邪逸玄向來不近女色他是知道的,當時也隻是跟那何婉書拜了堂便出門的,連麵他們都沒有見過,可是沒見過麵就算了,怎麼回忘記了人家是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的小姐呢,隻道:“是左相家二小姐,何婉書。”
“哦!”聞言,朱邪逸玄似乎一臉的恍然大悟道:“難怪上一次本少主在皇宮參宴的時候,那何左相總是說本少主和他是一家人,感情她女兒嫁在了朱邪家。”
“少主,您這個樣子是不行的,不管你是真沒有放在心上,還是直接就不想放在心上,可是你若是決定娶了夫人的話,就不能用這一種態度來對待。”朱邪玉溶說道。
朱邪逸玄一聽,不禁有些微微悅的皺起眉頭,“你是不是太關心夫人了?”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不管少主您承不承認,夫人的手裏都有著朱邪家的一半權利,少主如果選擇冷落了夫人的話,那麼就是在放棄那一半權利,難道少主甘願一輩子隻做手握半權的家主麼?”朱邪玉溶聽出他聲音裏的怒氣,便連忙跪下進言道。
朱邪逸玄怎麼不明白朱邪玉溶的一片好意呢,他是希望自己好好的對待蘇海棠,直到她願意信任自己,信任到那那半權利交給自己來管理。當下也隻道:“你起來吧!”
朱邪逸玄這才站起身子來,便聽見葵草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道:“夫人您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