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方才她已經跟容嬤嬤那裏確認過來,絕對不是黑棋所為,也許五管家自己趁機拿了一件出藏著罷了。所以此刻也才一點也不擔心。

隻是好景不長,那一杯茶還沒有喝完,便見五管家來了,手裏拿著的還有那孔雀杯。

“大夫人,您瞧瞧這是個什麼?”朱邪玉堂一進廳裏,就將這孔雀杯放到她身邊的花幾上。說著,又打發人去請蘇海棠回來,不必在找了。

宗政英的下巴隻差沒有掉下來,結結巴巴的道:“這,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黑棋陷害自己?

容嬤嬤也慌了,連忙跪倒地上向朱邪玉堂道:“五管家,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家公主的,這一定是有人陷害的,五管家一定要明察啊!”

朱邪玉堂邪邪的一笑,這倒是出乎他的預料,原本以為最多是在三房那邊收到一件而已,這一件,大夫人應該不會藏在自己的院子裏才是。可是沒想到大夫人竟然是如此的愚蠢。

見蘇海棠過來,稟了蘇海棠,便請著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大夫人去了大廳,那裏三夫人已經等著她了。

金媚娘不過是先到那廳裏一會兒而已,便見五管家跟在蘇海棠的身後拿著孔雀杯進來,而他的身旁卻是被請來的大夫人。

頓時不禁高興朝宗政英低聲道:“大嫂啊,害人終害己!”

宗政英冷眼看了他一下,卻未說話。

蘇海棠很是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便朝朱邪玉堂道:“五管家,先請夫人們坐下在問吧。”她的聲音溫柔得像是一團雲彩一般,軟軟的,很難叫人聽出話裏該有的威嚴。

看來她還在不適合當主持大局的人。

“給兩位夫人請坐。”朱邪玉堂聞言,便吩咐下人另外太來兩張小方凳子,等著蘇海棠的對麵,讓兩位夫人坐下。

這個局勢,怎麼看都是蘇海棠在審問兩位夫人的模樣。

蘇海棠心中暗歎,看來這朱邪玉堂是故意的,幸虧自己不過是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去,如果是坐在那正主的位置上來問這兩位夫人的話,還不知道這兩人要如何的記恨自己呢。

見朱邪玉堂退到自己的身後,卻不在發言,想必是有意逼自己問她們兩人的,便麵暖和言的說道:“兩位夫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便也不問你們理由,畢竟你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可是這以後便是手上斷了銀子,也不能在這麼做,雖然拿的都是咱們自己家裏的東西,隻是好歹要跟五管家說一聲,我相信他不會說不給你們的,今天的事情算是初犯,我看也就罷,隻是作為主子,就該做出些典範來。”

蘇海棠說著,看向朱邪玉堂,問道:“五管家,你比較熟悉朱邪家的家規,這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