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都敗了,不跑等死嗎?
“哈哈哈哈,哎呦你這人,笑死我了。不是士可殺不可辱嗎?”鏡滿臉嘲笑。
別浪一點不害臊,淡定的回道:“美女你聽錯了,我說的是士可殺也可辱,生命價更高!”
接著不等鏡說什麼,就舔著臉問道:“我叫別浪,不知美女芳名?”
“別浪?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叫猥瑣發育啊?”鏡捂著嘴,眼睛都笑彎了。
“啊?”別浪撓撓頭,“不知道啊!我爸媽一直說我是獨生子,還有獨生子女證呢!”
鏡笑的前仰後合,其餘人也掩嘴偷笑。
“你父母呢?”
金劍開口問道。
“去世好幾年了,車禍。”別浪隨意說道,像是不怎麼在意,但金劍看的出,他的眼中還是帶著一點暗淡。
金劍沉默,有點同病相憐。
過了好一會兒,金劍才說了第二句話,
“你是血劍會第二個男人,好好幹,虧不了你。”
別浪一聽,有點不敢相信,“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金劍不答,隻顧趕路。
別浪抓住一個女子,再問一遍。
那女子一把甩開別浪,“哼”的一聲走了,開什麼玩笑,雖然副會長收了你,但是你之前可是抓我們的仇人啊!我們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原諒你。
“難道我的春天終於來了嗎?啊!爸、媽,我們別家可能馬上就要開枝散葉了。大哥,你以後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別浪仰天長嚎,激動地不能自已。
一名女子擔憂的跑到金劍身邊,小心的問道:
“副會長,我不是懷疑您的英明決定,隻是這會不會有點引狼入室啊!”
金劍看了一眼嚎叫的別浪,嘴角一挑,這家夥可是堂堂傳承者,在奴隸營那麼混亂、無規則、無底線的地方都隻敢偷窺,你還指望他能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不用擔心,這家夥有賊心沒賊膽,回去把睡覺洗澡的地方堵嚴一點就可以了。”
那女子聽話的點點頭,但看向別浪的目光全是鄙視,還是那種徹頭徹尾鄙視到骨子裏的鄙視。
“老大,咱們血劍會有多少人?美女多不多。”
別浪似乎忘了金劍的可怕,兩眼放著賊光跑到金劍身邊詢問。
金劍懶得答,實在被問的不耐煩了,就一瞪眼。
“不說就不說嘛,我去問別人。”
別浪跑到秦雲身邊,一臉賤笑,“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秦雲。”
“多大了?有沒有對象?”
把秦雲問的一臉羞澀。
鏡湊過來神秘的說道:“你知道這小美女的哥哥是誰嗎?”
別浪搖搖頭,滿不在乎,“管他是誰,咱現在也是有靠山的人,難道還怕他不成?”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別浪已經成功把自己帶入到金劍小弟的角色中,而且還學會了狐假虎威。
鏡看著別浪,也不說話,就嘿嘿直笑,直到把別浪笑的發毛。
別浪雖然猥瑣了一點,但是又不傻,看見鏡的表情,一個大膽又驚悚的想法出現在腦海。
“咕嘟”,他咽了一口唾沫,指指金劍,小聲的問秦雲:“你大哥不會就是這殺神吧!”
“金劍,他叫你殺神。”鏡馬上舉手打小報告。
別浪嚇得直打顫,一下子撲向鏡,想捂住鏡的嘴。
但是鏡是誰?也是超過十級的存在,雖然不是戰鬥型,但那是相對同等級而言。
隻見鏡後發先至,猛地揮出一巴掌,別浪就像是秋天的樹葉,隨風飄蕩,不知落到了哪裏。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別浪哭喪著臉,唱出這麼一句歌詞,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