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警察叔叔帶走的猥瑣男子,金劍心裏一陣舒坦,感歎道:“雖然世界變得殘酷,但也不應該沉迷於虛幻,而且還敢挑唆我這麼正當的人當癮君子,真是極品啊!果然,這種東西會讓人智商降低,害人害己!”
金劍從小樹林出來,看著依舊灰蒙蒙的天,心裏擔心起徐旗,決定繼續去醫務室等待。
“咦?你又來了啊!”一個小護士看著走來的金劍奇道。不認識不行啊,上午金劍盯人看了老半天,那個眼神一會兒不忍,一會兒擔心,一會兒又欲言不止,老奇怪了,顯然這個小護士記住了眼神奇怪的金劍。“啊,我來看看我朋友,早上和我一起到基地的,聽小張說他在裏邊做手術。”金劍有點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說道,沒想到小護士記住他了。
“小張?早上是來了一批傷員,重傷的好幾個呢。我記得主任都親自上陣了,剛剛好像最後一個都出來了,應該是送到九號病房了。嗯,就在最裏邊,你可以去看看,上邊有門牌號。”小護士說道。
“什麼?已經出來了!那我先走了!”金劍扔下一句話,不等小護士再說什麼,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也不留下一句謝謝。對此,小護士隻是笑了笑沒有在意。
金劍根據小護士的提示,很容易的找到九號病房。這原本是學校的一間辦公室,被臨時改為病房。金劍輕輕地推開門,一股微涼的感覺傳來,原來是空調開著,居然有電。不大的房間被擺上了三張折疊床。此時上邊都有人,還有倆站著的醫生正給最裏邊的一個病床上的人做檢查。聽見門開,病房的三個病人一起向門口看去,倆醫生不為所動,依舊全神貫注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金劍!”中間的病床上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金劍一看,正是徐旗。此時徐旗的樣子並不好看,穿著病號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其中一隻手臂打滿了繃帶,身上也是一圈又一圈的紗布,兩條腿打著石膏高高掛起,唯一漏出來的胳膊也是這一塊包紮那一塊包紮的,一個字,慘。
金劍走到他身邊,默默地看著他,眼神充滿悲哀;徐旗也不說話,看著金劍,眼神卻透著堅強。剛好此時那倆醫生檢查完裏邊的病人,準備出去,金劍一個健步上去,拉著其中一位醫生的手,說:“醫生,我朋友什麼情況?”並伸出手指指指徐旗。
醫生看了一眼徐旗,對金劍說:“我們出去說吧!”金劍回頭看了一眼,跟著醫生出了病房,並順手輕輕地將房門關上。
醫生拿出病例,找到徐旗那一頁,說道:“你這位朋友情況不大好。右手整個扭曲,雖然通過手術已經矯正過來,但是恢複不要報太大希望:肋骨斷了五根,且有一根差點捅破內髒;腿上受傷也不輕,可能以後稍微有點瘸;另外有中度腦震蕩。”醫生合上病例,不等金劍詢問,繼續說道:“總體而言,需要很長時間的恢複,並且可能留有殘疾,以後可能也不能幹重活。”醫生看著沉默的金劍,又說:“你也不用太悲觀,你的這位朋友身體相當不錯。自從世界發生異變,很少有人會有發炎、潰爛之類的症狀,並且身體的恢複能力似乎大大的加強了,加上剛剛運來的一批藥,也許會有奇跡發生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