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旗的勇氣、果斷感染了眾人,金劍等人緊隨其後,手裏的砍刀不斷地揮舞著,阻擋著衝上來的喪屍。
“真是見鬼了,後邊哪來的喪屍,我們來的時候明明沒有啊。”馬姓大漢一邊緩著砍累的雙臂,一邊向身邊的金劍抱怨道。
“我怎麼知道。這鬼東西怎麼這麼難纏,速度雖慢,但是被圍上不砍掉頭就不死不休,幸好變成喪屍後骨頭變脆了,不然咱們早完了。”金劍一邊快速回道,一邊用眼瞄了瞄手上明顯燉了很多的砍刀。
“徐旗,郝哥,別管他們了,我們幾人一起衝,能活一個是一個。”金劍再度砍倒兩個惡心的喪屍,看著越來越多的喪屍圍上來,將眾人分成了兩個部分包圍住,對前麵還在奮力揮刀的倆人喊道。
“走。”郝哥猛地加快速度。“你們先走,我斷後。”徐旗拿著砍刀主動落在最後,將不斷呼喊“救命”,快要深陷屍群的那對老夫妻救出來,還別說,這對老夫妻緊跟著第一梯隊,身體素質比一些年輕人好多了,看那十幾個沒能第一時間跟上來的年輕人就知道。不過畢竟老了,耐力不行。此時危機重重,要不是徐旗搭救,後果還真不好說。此時排頭的幾人成功的突破屍群,緊跟其後的十幾個男女一窩蜂的衝出,遙遙跑遠,都不帶回頭的,絲毫不理會身後此起彼伏的的呼救聲。
“郝哥、馬哥,你們先走,我去看看徐旗。”金劍回頭一望,沒看見那位勇敢果斷的兵哥哥,立即停下對身邊兩人到。
“不行就抓緊回來,刀拿著。”馬姓漢子直接將左手的砍刀遞出。
“放心,我不傻。”金劍將菜刀扔掉,接過砍刀,露出微笑,心裏暖暖的。畢竟這時候一把刀和一條命也差不了多少。
郝哥拍了拍金劍的肩膀,道:“等你回來我請你喝酒。保重,我們走了。”
金劍見衝出來的眾人越走越遠,握緊雙刀衝向屍群。
“嘿,我還真沒想到,有人會來救我。”徐旗笑著對金劍說道,一邊砍斷喪屍伸過來的雙手,一腳緊跟踢出,將這隻雙手已斷,仍頑強將頭伸過的喪屍踢回屍群。
金劍用著越砍越順手的雙刀,又砍死衝上來的幾隻喪屍,喘著一口氣翻著白眼對徐旗道:“等咱們活著出去再說吧,你還真是爛好人。別廢話,我開路,你收尾。”
“好。”徐旗立馬答道。
眼看以金劍為首的眾人即將衝開外三層的包圍圈,一行人眼看就要得救,意外發生了。
“啊~”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差點刺破金劍的耳膜,手裏的動作都不由一頓。“快跑,大家快跑啊!”比剛才還慌亂十倍的聲音傳入金劍的耳朵。金劍手中砍刀猛地由劈變為橫斬,將幾隻圍上來的喪屍斬飛,回頭一看,不禁目眥欲裂,呆在當場。隻見原本已經強弩之末的豹型怪物竟衝開喪屍的包圍,順著眾人開辟的道路奔來,沿途不多的幾隻喪屍皆被衝飛,其中還包括幾個落後的男女,此時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喪屍包圍,聲音漸漸的被埋沒。
“砰”一道人影猛地撞開還在發呆的金劍,卻被狂奔的野獸擦中,飛入一邊,半天爬不起來,五六隻喪屍張開大嘴就要趴下咬,而附近的其他人看都不看,眼尖的膽大的,跟著怪物身後就衝了出去。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冷漠,其中的兩個女孩就很勇敢的跑過來用背包敲著喪屍的腦袋。隻不過那比棍還細的手臂產生的力道,看那倆隻是晃晃腦袋的喪屍就知道。就在這危在旦夕之際,一道寒光閃過,將這足足五六隻喪屍劈飛,拉起地上的徐旗,背著他,順著豹型怪物撞出來的道路,招呼著倆女孩逃出來。
“大哥,吃點東西吧。”一個女孩將手裏半包多麵包片拿出一半遞給金劍。
這正是逃出來的金劍四人,與其餘的眾人早就分散了。這時的天也將黑,背著受傷、行動不利索的徐旗,帶著倆腰肢纖細的女孩,金劍表示很容易變成怪物的口糧,於是就近躲在一棟還比較完好的居民樓裏,幸好的是倆女孩包裏還有食物。金劍看了眼完全鈍了的雙刀,接過遞過來的食物,看了眼女孩。說起來能進來這所房子還多虧了她,那門在她手裏居然沒撐過半分鍾,比用鑰匙還快。夜晚天空中散發著朦朦朧朧的光線,這讓躲在屋內的四人不至於完全抹黑,至少吃東西不會吃到鼻子上。
“謝謝,還沒問你倆叫什麼呢,看你們不大,是學生嗎?”金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著的徐旗,對兩個清秀的女孩道。
“我叫張玉,她叫孫敏,她是大學生,我不是,我早就出來打工了。”女孩又遞給金劍兩塊麵包片,回答道。金劍不無惡意的想到:“這工作怕不是什麼好工作啊!”
“我隻是在小玉那臨時住一晚,明早就要坐火車回家了。啊,爸爸媽媽,我想你們。”另一個女孩從身上摸出一張火車票在那開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