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想好了該怎麼做後總會事不宜遲馬上行動。我和師父還有許霽來到那案發現場。
“師父,你沒讓人來打掃吧。”
師父說:“當然沒有,這死人了誰敢來打掃。”
我呼了口氣,“師父,你到左邊的小道去看看。許霽,你到右邊的花叢看看。”
“嗯.”兩人應聲開始檢查自己負責的位置。
而我要做的就是檢查發現陳大人的位置周圍。按照我看過的查案片子,首先要找到有力證據,但是我們沒有現代的調查工具,隻能用肉眼仔細去找。如果這裏沒有被清理過的話,總會有一點蛛絲馬跡。
陳大人是在假山附近遇襲的,而且,據我當時觀察,陳大人並沒有對那人的到來感到驚訝恐懼,附近沒有打鬥過或者掙紮過的痕跡,想來陳大人是毫無防備,什麼人在遇刺的情況下麵對要刺殺自己的人時不會感到驚恐。所以,那個人一定是陳大人認識的人。
宴會途中,陳大人接口出去,但是後來一直沒有回來,知道被我發現了他。他應該是被那人騙去說有事要談,然後再殺了。宴會的途中還有誰離開了嗎?並沒有,除了我以外,並沒有任何人離開過。
在這附近倒是找了好久,還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又圍著假山轉了好幾圈,眼角餘光突然瞄到一塊發光的東西。那東西就掉在假山的縫隙處,我把手伸進去拿出來看,是一塊令牌。陽光反射的光照到上麵才被我看到了。
我叫師父過來看,問他,“這令牌你見過嗎?”
師父眉頭緊蹙,“這,這是左丞相府裏的令牌,他的貼身隨從才會有。怎麼,會是他?”
“難道左丞相有什麼勾當被發現了?哦,我剛剛在右邊的花叢裏,還找到了這個。“許霽拿出一塊黑布,布上麵沾了血。
“我們得好好理清一下思緒。師父,你覺得這事有可能是左丞相幹的麼?”
“不,不會是他。我雖然對這些人不是特別看得透,但是左丞相絕對是一個隻為君主的官。而且他這次來也不是想要來巴結我。是奉皇帝之命來的。”
“那照你這麼說,是有人想陷害左丞相,那與左丞相對立的是誰?”雖然師父這麼說沒錯,但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人城府說不定深得很。
許霽突然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那個右丞相,他好像處處對左丞相的言行不滿,會不會是他。”
“右丞相和左丞相向來不合,一個掌管朝政內部,一個掌管朝政外部。左丞相對這些是沒有計較,但是右丞相就緊抓著不放,不排除這個可能。”
我朝他們兩個擺擺手,“現在這些隻是我們的推測,不好妄下定論,我們還有兩天時間,這兩天裏要把一些線索給搞清楚。師父你告訴府裏的人,不準接近這個地方。看到有可疑的人靠近的話,就抓起來。你們明天就要到陳大人家裏去,我要去找左右兩位丞相。”
“你去幹嘛?不怕人把你趕出來,不對,你進得去嗎?”
“當然進得去,不是有師父你嗎,你隨便給個信物我就進得去了。”
“丫頭,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別忘了我們還有陳大人的那枚扳指,現在回去研究那扳指。”
回到庭院後我們聚在一起研究那枚扳指。扳指很普通,就是比一般的扳指精致了點,除此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