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沈小姐此次來找本王不知所為何事?”“沈家遭遇奸人陷害想必王爺已有所聞,煙薄此次前來是有些事情想請教王爺。”“哦?什麼事?”
“京師柳雲霆柳將軍彈劾爹爹與閩南王府暗中勾結,意欲背叛朝廷,如今沈家已被京師派來的欽差大臣所查封,我爹爹更是深陷大獄,煙薄不明白的是為何閩南王府不見任何風吹草動?煙薄隻是心中有所疑惑,希望王爺原諒煙薄得冒昧。”
“無妨,尋常人也許都有這個疑惑,你心中不解本王可以理解。閩南王府曆經三代不止在閩南一帶,哪怕是在朝堂也有自己龐大的勢力,且不說別的,就說太皇太後那邊皇上也無法輕易交代,所以沒有百分百的證據朝廷是不會輕易動司徒家族的,在一定程度上沈太師入獄隻是所有事端的開頭……”
司徒淩天說完就神色莫辯地看著沈煙薄蒼白的麵孔,而此時的沈煙薄才明白,原來自己的爹爹隻是皇上作為打垮司徒一族的棋子,心中難免替爹爹感到寒心,相比爹爹恐怕已經早就猜想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吧。
司徒淩天看著沈煙薄那悲涼的麵容有些不忍便提點到:
“沈小姐不必灰心,閩南王府本無謀反之意,沈太師更無勾結之嫌,所以隻要找到能夠證明沈太師是被誣陷的證據,那沈太師自能相安無事。且小兒已經進京處理此事,定會還沈太師一個公道,以表我閩南王府對沈家的虧欠之意。”
“王爺嚴重了,身在朝堂必有許多身不由己,想必王爺也不願此事發生,隻奈君心難測,我們隻能竭盡全力保全自己。不過煙薄倒是有幾樣東西希望王爺能夠幫煙薄看一下。”
說完,沈煙薄便從衣袖中拿出一封書信,那書信便是唐晉磊在府上搜出的證據,通敵叛國的書函。司徒淩天看到信封中的兩張信紙有所震驚地看著沈煙薄,詢問道:
“不知這些書信沈小姐是從何而來?”
“不瞞王爺,這是欽差大人唐大人偷偷托人帶給小女的,唐大人與我爹爹頗有些淵源,因而便留了些偽造的證據給煙薄,以幫助煙薄替爹爹洗刷冤屈。”
司徒淩天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原來此次前來的欽差大臣與沈家有淵源,所以沈府一行人並未全都入獄,而沈煙薄更能輕易逃脫牢獄之災。
不過這些書信確實讓自己驚訝,便對沈煙薄說:
“不知道沈太師這封書信怎樣,但是偽造本王字跡的書信確實十分逼真,隻不過這個印章仔細看來是有問題得,與我閩南王府的印章略有不同。”
“爹爹那封書信字跡也是與爹爹的相差無幾,最為嚴重的是那印章確實是爹爹的印章所蓋。”
“哦?那這個事情就有些難辦了,字跡十分逼真,又有沈太師的私人印章,哪怕就是證明另一封閩南王府的書信是偽造的,沈太師也難逃其罪,畢竟沈太師那封言語之中皆為叛國之詞!”
沈煙薄聽到司徒淩天這樣說道心中驚恐萬分,無論怎樣爹爹都會獲罪那可如何是好?字跡逼真,印章是真的,這可怎麼辦!她突然想到字跡,便對司徒淩天說道:
“那若我找到這模仿字跡之人,是否就可以替爹爹洗刷冤屈?至於這印章,煙薄會努力查出沈府的內賊!”
“若能找出這模仿字跡之人讓他出麵作證,確實能幫助沈家洗刷冤屈,隻是很難找出此人。江湖之上奇人異士神出鬼沒,很難尋得,就連本王也知之甚少,沈小姐若真想尋得,那想必要等到我兒無邪回府再行商榷,他在江湖之中還有些朋友,尋找起來要比沈小姐容易的多。”
“那不知小王爺何時能夠回府?”
“應該還需要幾日,無邪進京正好遇到皇上離宮,隻好在京師等待幾日,才能麵見聖上。”
沈煙薄聽到司徒無邪還需幾日才能回來,心中難免有幾分焦急,但是又無可奈何,隻好默默等著他回來,便對司徒淩天說:
“煙薄今日謝過王爺提點,希望小王爺回府之時能告知煙薄一聲。”
“那是一定,不知沈小姐接下來有何打算?”
“煙薄愚昧,並無其他良策,隻好先讓府中之人查細一下內奸,然後希望有所眉目。”
“這樣也好。沈太師與欽差大臣有交情,沈小姐就不必太過擔憂。”
“多謝王爺掛念,隻是這是小王爺的貼身之物,小王爺臨走之時留給煙薄,如今見到王爺您,還是歸還與司徒家為好。”
司徒淩天笑了笑,並沒有接下沈煙薄遞過來的鳳火麒麟佩,而是讓沈煙薄收好,並說道:
“既然無邪送給了你,你就留下吧,若想歸還還是當麵與無邪說為好,本王雖為他的父王,但是他的事情還是他自己做主,本王很少插手。”
沈煙薄見司徒淩天這樣說便又將鳳火麒麟佩收好,與司徒淩天小聊一會兒便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