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菊雪(1 / 2)

“爹,咱麼來改名字。”在******還仍健在,法律製度還算健全,娃他爹還較健壯的朗朗乾坤下,一女娃霸氣不足,嗲氣有餘的叉腰直命令道。

“怎麼了,歐陽菊雪這名字多好啊。”一青年才俊,更確切的說是娃她爸望著女娃,努力做出慈父的模樣。

“不好不好,大家都笑我,還唱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那菊花開,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你**兒爛。哼,我不要叫這個名字。”嗯,這時候我們需要來段音樂,比如《桃花朵朵開》這種美妙旋律來體現女娃這恨鐵不成鋼,菊花朵朵開的憤怒心情。

“乖,爸爸給你講啊,你的名字是有故事的,你出生的季節,本該是個枯菊滿地,風霜滿天的晚秋,一場不合時宜的雪卻遇上了一朵不合時宜的菊,菊為雪的冰清玉潔而癡迷,雪為菊的清香挺立而癲狂,於是,他們相戀,相愛,相融卻也相殺,雪因貪戀菊的暖而融化,菊因久擁雪的冷而傷,最終,血化成了一灘清水,菊也變成了一朵別無二致的殘花,菊雪之戀,也因此被傳唱,你聽爸給你唱啊,菊花殘,滿地傷...”娃他爸在這裏深情地講著,忘情的唱著,可惜,女娃隻是無情地瞪著煽情的爸。真所謂是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當這場景這對話第一次出現,女娃撇了撇嘴:“無語。”

第二次出現,女娃咬了咬牙:“無聊。”

第三次出現,女娃吸了吸氣:“無賴。”

第N次出現,女娃隻翻白眼:“無恥。”

當第N+1次出現時,我。焦豔豔的歐陽菊雪,暴走了,既然山不過來給我砍,我就磨刀霍霍去砍山。

自此,我立誌要做大姐大,要小弟們對我俯首稱臣,畢恭畢敬,於是在菊花盛開的季節,我誠摯的祈禱:“要有弟。”

於是,在聽了一個月古怪的聲音後,矯情娘一臉興奮地說:“小雪呀,你要有弟啦。”

九個月後,在柳樹蕩漾,黃瓜滿市的季節,我義憤填膺的在樹下再次祈禱,:“要長得俊。”

對門搬來個叫古小夜的小白臉,奶白的小臉,糯糯的聲音迷倒迷倒了所有花癡女娃,她們棄我而去還順道拐走了我的男娃。真是一群沒出息的白癡男娃,光知道跟在女娃屁股後麵,看姐的小弟不長得沉魚落雁,迷倒伱們這群癡貨。

果不其然,老媽順利利產下一枚男娃。

三天後我被帶去嬰兒護理房,懷揣稱霸大院的夢,去看我迷倒萬千的法器。隻一眼,算了~,我還是想想怎麼威逼利用古小夜吧。

弟呀,親弟呀,就算咱不能豔絕天下,美名遠揚,也不用整的像是和翔產自同一個地方吧,翔大人是拉出來,弟你咋搞的像是擠出來的,腦袋尖尖,下巴尖尖,塗點凡士林弟你就是根蔫黃瓜,還有那紅紅皺皺的皮,黃毛下榻的腦袋,姐都為你醉的找不著北了。

完了,我一統大院的夢呀,現在隻剩暈菜了,暈啊***“暈呀,暈...”恍惚中,看見正打電話一臉幸福的矯情娘:“大的叫歐陽菊雪,小的叫什麼呀,歐陽雲菊,不好不好,再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