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喜娘,她還沒最後一拜,在這古代是不算結婚的……
說不出來話,誰管她到底拜完堂還是沒有拜完堂,直接拎著謝夢萱的衣領就走,全部OK。
轉而到到謝夢萱的房間,喜娘這才把謝夢萱扶到椅子上讓她坐了起來。
“爺,屬下先下去了。”
喜娘朝著鳳琉璃跪拜一下,離開了房間。
屬下……爺?
靠!
原來那個喜娘是鳳琉璃的手下!
謝夢萱仔細的想了想,總覺得十分奇怪。
從她離開了天下第一莊到現在,韓曦跟葉輕簫都沒出現。
向東萊的突然離開,鳳琉璃的無故失蹤,到了南城城門口小童的一係列怪異舉動。
還有她那不爭氣的老爹,說出來的欠揍的話,一切的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虧你現在還這麼冷靜,上次的時候早就已經怒火衝天的瞪著我了吧?”
鳳琉璃笑的將身上的衣物紛紛褪去。
演這麼一場戲,還讓向東萊去擺平葉輕簫跟韓曦,包括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他到底熬了多久。
如瀑的長發傾瀉腰間,轉過頭走到謝夢萱的身邊,拿起她腰間謝風送給她的玉佩、
“其實你手裏拿著的玉佩隻是一半。”
隨後又掏出自己懷間的玉佩拿給謝夢萱看,“你的玉佩再加上我的玉佩,這才屬於一個。”
一個……
謝夢萱的雙眼睜得好大,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鳳琉璃的手裏握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玉佩?
“你爹跟我爹的關係我是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約定好了,等到將來互相有了子女,同性就當兄弟姐妹,異性就結為夫婦……”
話說完了,鳳琉璃笑的好看,勾起謝夢萱的下巴道,“米已成炊,娘子,相公會對你好的。”
隻聽他一個人一個勁的說著這些廢話,聽的謝夢萱連死的想法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