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飛刀!天下無雙!臭葉輕簫!必死無疑!”
這次謝夢萱的叫聲,可是比任何次的叫聲更大。
葉輕簫從莊外回來的時候,手裏正拿著從山下剛買的點心。
他不是那種特會把心裏的事擺出台麵說給別人聽,做給別人看的人。
他隻是一個,什麼都藏在心裏的男人而已。
所以,他不懂到底應該如何討好她,到底應該如何對待她。
隻知道一味的縱容,一味的容忍,一味的在旁默默的對她好。
手裏拿著糕點,心裏美滋滋的,臉上雖然是一副清冷的模樣。
可是看他的步伐就知道他走的有多麼的輕柔。
還沒走到後院,就聽到那邊熙熙攘攘的叫個不停。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謝夢萱惹出來的幺蛾子。
越走越覺得有些不對勁,聽那聲音還不止\謝夢萱一個人說出來的,而這話也是難聽的很。
葉輕簫走了過去,才聽到從那幫黑衣人還有謝夢萱的嘴巴裏說出來的話到底是什麼。
“小謝飛刀!天下無雙!臭葉輕簫!必死無疑!”
葉輕簫抽動著嘴角,慢慢的走了過去。
看那些人對著一個裝著兩隻蛐蛐的碗,竟然吼的不亦樂乎。
那隻小的應該是他早上出門臨走的時候隨便抓一隻送給謝夢萱玩的。
那隻大的,應該是那天忍耐不住謝夢萱的折騰帶著她下山,在市集上花了一百兩的銀子買下來的。
兩隻蛐蛐看樣子是天壤之別,實際上是大的蛐蛐被小的蛐蛐壓的夠嗆。
‘葉輕簫’是嗎?
已經是無數個被賦予這個名字的蛐蛐了。
她就那麼的憎恨自己?
想不明白……
不過那隻蛐蛐竟然還能死撐成這副田地,也算的上是它的厲害。
“你們好像在叫著很開心嗎?”
他輕聲的問,語氣卻好不到哪裏去,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