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內一大堆的事情攢著,忙都忙死了,要不是為了抓謝夢萱這瘋丫頭,他早就回去了。
謝夢萱斜眼朝著床上一看,粉紅色衣裳,這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給爺們穿的。
成,當你的下人也成,可憑什麼她非要穿著女裝?
謝夢萱往床上一坐,憋著氣道,“女人的衣裳,我才不穿。”
“就這衣服,愛穿不穿,不穿的話,你就穿著睡袍到處溜達,看是你丟人還是我沒麵。”
那位爺的脾氣可不太好,說的話根本就沒商量的語氣。。
“我穿我自個兒的衣裳。”
“就那天上地下唯吾獨尊?”
葉輕簫一臉的鄙夷.
“當然你要穿那衣裳也成,反正那八個字就是你的名號,若是你覺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小謝飛刀當了天下第一莊少莊主的仆人,那你就穿。”
謝夢萱正想發怒,可一想這事成了這樣也怪自己把人家的玉佩給人了,為此也把氣給咽下。
再次看了看床上放著的衣裳,還是覺得心裏不爽,腮幫氣的鼓鼓的。
轉而走到門口,一副請走的架勢,“我穿還不成嗎?可我穿衣服可不喜歡有人盯著看。”
葉輕簫歎息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站在房間門口,對這謝夢萱的那張臉是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還女人的衣裳她不穿?她不是女人難不成他是女人?
來時那衣服雖不是自己穿的,可也是丫頭代勞的。
眼睛好的,是人都能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女孩子,就她自己成天催眠把自己當爺們。
“啪——”
謝夢萱心裏憋著火呢,又看到葉輕簫出了房間還賴在那裏不走,用著怪異的眼神望著自己,心中更是不爽,直接把門摔上附帶一句,“不許偷看!”
算是真的見不到她人影了,葉輕簫才終於笑了出來。
對著謝夢萱,藏著笑不露出半點痕跡還真累。
豔陽當空照,花兒對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