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新,阿雄寨主能不能參加還輪不到你說話。”陳天身旁的幾個壯漢聽到這突然的聲音,其中一個大漢頓時怒目圓睜,大叫道。
“嗬嗬,他的野心大家都知道,怎麼可以讓他當上總寨主。”白愁新被大漢一頓嗬斥,居然沒有一絲惱怒,而是輕聲笑道。
這時阿雄站忍著心中的憤怒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可以不選我,但是按照規矩我是可以參加競選的。”
“愁新,閉嘴。”白雀樓扭頭對身後的白愁新怒喝道,接著說道:“按照規矩阿雄當然可以參加競選,你多什麼嘴?”
白愁新也大聲說道:“他的野心誰不知道啊,讓他當上總寨主我們十八寨一定會大亂的。”
“混賬,我的話也不聽了,給我閉嘴。”白雀樓激動的站起身來再次嗬斥道。
白愁新此刻見到父親真的發火了,才悻悻的向後退出了一步不再說話。
此刻白雀樓確實是真的生氣,白愁新這個沒腦子的兒子讓他也煞費苦心,白雀樓偷偷的修煉的幾年時間,這一次他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將總寨主弄到手,現在白愁新一直出風頭,而且體現的沒有一點度量,大家怎麼可能會選舉白愁新作為總寨主,想到這些白雀樓就氣的渾身發抖。
“嗬嗬,阿雄,愁新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白雀樓嗬斥完白愁新,轉過身露出一副慈善的笑容對阿雄說道。
“嗬嗬,白叔說的哪裏話,我們不會和愁新計較的。”阿雄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客氣的說道,然後看了白愁新一眼,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實此刻阿雄心中還有一種心酸的感覺,小時候其他寨子的許多小朋友都在一起玩,就他和阿拉一直被人嫌棄,總是說他的父親有什麼野心,不配做總寨主,他將來也不能競選總寨主,小時候的苦楚也隻有阿雄自己知道。
他從小便不怕苦不怕累,練就了一個強壯的身體,各種打獵的技巧爛熟於心,而且可以靈活運用,如果憑借這些實力來競選總寨主,隻能說是不在話下,但是就是由於廢除禁令這件事,讓阿雄失去了十八寨大部分的人心。
“大家也不要吵。”此時阿奎說話了,“阿雄的確是有資格的,這一點我們毋容置疑,總寨主的能力必須是你們之中最強大的人,能力也要最強的人,所以大家不要為了個人恩怨去改變自己的選擇。現在候選人開始比賽,大家就從一二三名中進行投票選舉出下一屆的總寨主。如果寨中有人自告奮勇來參加比賽的,我們也歡迎,他們同樣會和各位少寨主共同排名。”
“如果各個寨主和少寨主輸給了其他人,那麼我們會對那人進行考核,看那人是否可以勝任總寨主的位置,是否可以帶領大家更好的生活,那麼總寨主的位置也不一定隻會在各位少寨主之中產生。”
“大家還有什麼異議嗎?”阿奎說完每一次選舉都說一遍的話,目光掃視著十八位寨主問道。
“有什麼異議,都是這規矩,趕緊開始比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