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小正太的聲音,帶著些奶聲奶氣:“我不是哎。。。我是有名字的,域重道,知道了麼?”
我微微嘟嘴,偷笑,這小子看起來真是氣的不輕,連名帶姓的告訴我了,故意恍然大悟的樣子回答:“哦。。。原來是道啊,恩,我明白了,小道士!”
“你。。。”小道士怒瞪著我,笑臉憋得紅紅的,最終隻能落下一句:“活該你從懸崖上摔下來,這個傷看起來沒有一年半年的是好不了了,而且還會在身上留下疤,你就是活該,哼,活該!”這樣氣哼哼的說完像是解氣了,然後繼續手中的動作。
我反倒是安靜了,想起了逸,還有那個女人,貌似我變成了炮灰,那個逸最可惡了,哼,以後再也不要找他去了,還有那個雪。。。竟然裝作不認識我,也不要理他了,都是討厭的人!連我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眼角滑過了晶瑩。
小道士愣住了,以為是自己的話語打擊到了我,猶豫了一會兒,才躊躇著說:“那個。。。對不起!”然後迅速埋下腦袋,低頭開始專心擦拭,完了之後,有一句話不說的到外麵做事去了。
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沉浸了自己的思想中的我完全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眼角的濕漉漉的感覺才喚醒了我,咦。。。什麼時候哭了?望著小道士離去的身影,在心裏笑開了,這個小道士還是蠻善良的嘛!就是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背叛我,鬱悶的想著,感情自己穿越過來就是當炮灰來的。
隨後的日子幾乎是在挺死屍的狀態下度過的,小道士的醫術貌似很高明,暗暗腹誹:果真不是人!
在他的精心治療下,感覺身子一天比一天感覺好了,可是小道士就是不讓我下床,我隻要一有下床的動作,小道士就會來蹂躪我的傷口,到現在,我隻能看著外麵的大好世界,兀自咽著口水,看著小道士,連出去的意願都不敢提,生怕他又來折磨我,嗚嗚嗚~病人是可悲的!
還有,小道士明顯就是騙人的,說什麼我的傷口最起碼沒有個半年是不可能痊愈的,就算是好了也會留下疤痕,不過在不久的某日,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小道士愣是不相信,我主動提出來重新包紮一次,看看我的傷口是不是完全好了,起初還不同意,在我百般要求之下才很無奈的答應了,當解開那粽子般得包紮,看見我的傷口的時候,我是一臉的得意,他是一臉的詫異,就差沒有掉下下巴來了,嘴裏一直小聲的念叨不可能,因為我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連個疤痕都沒有,就知道那是小道士威脅我的。
突然,小道士猛然抬頭,目光灼灼的問我:“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我無辜的搖頭,並且舉起三根手指發誓,絕對沒有!小道士這才放棄了對我的嚴刑逼供,跑到一邊研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