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焱,記得他是雪的好友,還記得自己當初被他逼得那份狼狽,不過雪的朋友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是特意來報複自己來了?想到這裏,微微顫抖了幾下,本來就沒有贏過他的希望,現在加上自己失明了,想來隻要他用一隻小手指就能和捏螞蟻那樣的把自己捏死,強壯鎮定,問:“你來這裏幹什麼?”
看見我一係列的表現,他倒是猜到了幾分,無所謂地笑笑,曖昧地靠近,一手摟著我的腰,貼近我的耳朵嗬著氣:“不幹什麼,就是來看看我的小寵。”
這麼近的距離,讓我好不自在,臉上更是紅成一片,試圖推開他,拉開一點距離,可是剛剛推開他沒多少距離,他就又貼上來了,這樣試了幾次便放棄了,問他:“我當初沒答應過做你的小寵,我說過了要麼就是你做我的寵,要不就免談!”
要上的手瞬間收緊,耳邊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再者說,你現在失明了我都沒有介意,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說完在一旁低低的笑著。
我怒了,一把把他推開,自己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站穩後,憤憤然說:“我才你稀罕你的憐憫,不稀罕!”說完便向著記憶中自己的房間走去,或許是氣的,沒有了出來時的小心翼翼,被周圍的許多東西絆倒,摔了一跤又一跤,強忍著膝蓋傳來的痛楚,好不容易走到門口了,卻因為走偏愣是撞在了一旁的牆上,額頭上瞬間腫起一個大包,這下撞得可真狠,腦袋都暈暈乎乎了,身後的人完全沒有扶自己一把的打算,真真是一個狠心的人,看來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的,咬著下唇,把即將奪出眼眶的眼淚逼回去,淡淡地走進屋子,關上門,當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回到自己的床上,打算躺下睡的時候,意外的摸到了什麼東西,類似於衣服的布料,這是什麼?好奇之下,伸出兩隻手摸上去,這布料為什麼會有溫度,感覺起來像是。。。人?不是吧,我又不相信的四處摸了摸,好端端的床上怎麼會出現一個人的,而且這個還一聲不響的,任由自己摸?
當手無意間接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之後,聽見旁邊傳來一陣悶哼聲,我被嚇到了,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個人,手也在瞬間收了回去,顫顫巍巍地問:“你。。。你是誰?”
床上的那個人一身青衫,原本想著在床上等著我回來,想看看我在發現他在我的床上的時候,會有什麼表情,所以在我發現的時候,他就沒有說話,一臉玩笑的樣子看著我在四處摸索,空洞的眼神中閃出詫異。可是漸漸的,笑容堅持不下去了,雖然隔著衣物,可是那靈活的小手就像是在故意撩撥,每到一處地方,都像被點上了火苗,臉上的表情戲謔變成了隱忍,終於在我無意間到達某一禁區的時候,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看見我忽然收手,臉上驚恐的表情的時候,原本的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還是一臉的不正經,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有這一獨特的癖好!”
耳邊是他嘲諷的說話聲,我呆住,怎麼會是他,他剛才不還在門外麼?聽見他的話,想到剛才的觸感,臉紅得可比煮熟的蝦,一雙手更是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現在這樣好尷尬,不過幸好自己的眼睛現在看不見,否則,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現在地上有個洞,她一定立馬就鑽進去。
看見我的不知所措,他反倒不在意了,逗弄似地更加靠近了我:“我說過了,你是我的小寵。”
小寵?又是這個:“我說過了,我沒有答應。”
“我也說過這個由不得你。”伸出細細的舌頭,伴隨著“絲絲”聲,舔著我的臉頰。
弄得我雞皮疙瘩一身,那種涼涼的感覺就好像身邊的是一條蛇。。。話說回來,他本來就是一條蛇,還是一條千年的蛇妖,想起當初在那片竹林見到的場景,身子抖了抖,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開口:“你究竟想怎麼樣?”
“我。。。”話說到一半便不說了,手臂上劃過一道涼涼的東西,他隻是說了一聲:“後會有期。”便匆匆消失了。
過了還一會兒,摸了摸旁邊的床鋪,真的走了!怎麼來去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