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屋頂懸掛著精致的水晶吊燈,四周的牆壁上貼著意大利進口的壁紙,上等楠木做成的裝飾將牆壁營造出奢華的氣氛。一張KINGSIZE的大床擺在中間,上麵鋪著柔軟的墜著流蘇的金色床罩,白色的輕紗從屋頂垂下,隨著秋風的吹拂隨風搖擺。不知道的人走進這裏,還以為走進了十九世紀的英國皇宮。可是在這奢華中,卻有一處極不合拍的景。隻見兩條鐵鏈從屋頂垂下,那鐵鏈的一頭鎖著一個滿身傷痕的女孩,她的雙臂被吊在空中,雙腿也被兩根鐵鏈殘忍地拉至最大弧度。

一個暴虐的男人站在已經失去意識的女孩麵前。他擁有一雙狹長的邪眸,冷峻的棱角,堅毅的下巴,還有一張冷酷的薄唇。整個人給人一種如惡魔般窒息的邪魅。他殘忍的欣賞著對方身上那綻開的傷口,將一盆冷水潑在女孩身上,室內立刻響起她痛苦的輕吟。

淩刻骨,那個如撒旦一般危險的男人,微眯起一雙怒眸,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將她扯向自己:“不許裝死,希芫,你給我睜開眼!”

“痛……”一聲微弱的申吟從希芫那蒼白的柔唇中傳出,眉痛苦地蹙在一起。

望著希芫那迷茫的杏眼,淩刻骨無情地冷笑,他的視線掃過她那微凸的小腹時,露出殘酷的表情。

“那個野男人是誰?”嗜血的冷眸裏醞釀著狂濤,淩刻骨如受傷的野獸一般叫囂。

“淩刻骨。”希芫舔著幹裂的唇瓣,艱澀地回答。

無情的大掌立刻揮落在那片白皙之上,烙下一個鮮明的五指印:“這個野種是誰的?”

“你聽清楚了,他是你的。”希芫忍著痛,挑釁地望著淩刻骨,這個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淩刻骨突然一腳踢在希芫的腹部,如一隻狂怒的獵豹,給予無助的獵物致命的一擊:“我決不允許這個野種生下來!”

“你是個魔鬼!”希芫的身子在受到這致命一擊時,疼得蜷縮到一起,身子痛苦地掙紮著,卻被鐵鏈緊緊鎖住。她感到一股腥熱的液體從腿間流出,不祥的預感讓她心冷。

看著下體流出的鮮血,希芫萬念俱灰。孩子,是她在這個奢華而精致的囚籠裏唯一的希冀,如果卻被淩刻骨殘忍地毀滅。

抬起一雙冷寂的冰眸,她嘲諷的譏笑:“這個野種是你的!他是你的!你就是我的野男人!”

“不可能!希芫,你要為你的謊言負出代價!”暴怒的淩刻骨殘忍地撕碎希芫的純潔,讓天使染上惡魔的氣息。

搖曳的鐵鏈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希芫的身體來回搖蕩。雙手被鐵鏈磨破,出現一道道清晰的血痕。最疼的還不是手腳上的傷口,而是那剛遭受致命攻擊身體。

羸弱不堪的身體無法承受太多的攻擊,身體仿佛被撕裂一般,痛得她額頭沁滿細密的汗珠,一張絕美的臉透著蒼白。

一夜的折磨,希芫的心碎了,淚枯了,原來愛情不過是加了砒霜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