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定妃也很是吃驚不小,這魔障的癡兒居然也懂茶,還知道是紅茶,這小子兒果然不時一般的少年,難怪他的水粉賺了大錢。
“栴兒也知道這是紅茶,讓本宮沒想到啊,琴兒,將本宮的紅茶打包一份,送與十六殿下。”誇獎朱栴懂茶的同時,達定妃還是沒有忘記喊著侍女打包一份送與朱栴。
“多謝定妃娘娘,栴兒今日來打攪娘娘,是有一事想和娘娘說,我家八哥何時回長沙府呢?”朱栴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本意。
達定妃一怔,沒想到朱栴會說到自己的兒子朱梓,還問了朱梓何時回封國。
看了朱栴一眼,達定妃咯咯笑了,笑罷,微微傾著身子道:“栴兒怎麼忽地就關心起你八哥來了?莫不是你八哥他欺負你了?”
達定妃說話間,還是子在試探朱栴,故意說了朱梓欺負朱栴,說罷還一臉嚴肅起來,端了茶碗抿了一口。
朱栴回頭朝項來擺擺手,項來會意,抱拳給達定妃行禮後,轉身出了屋子。
見項來出了屋子,朱栴這才站起,朝達定妃前走了兩步,躬身抱拳道:“定妃娘娘,你還是讓八哥回長沙府吧,不要再待在京城了,他玩得有些大,大的都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太可怕了。”
達定妃的腦袋就翁的有些大,聽口氣這魔障的癡兒是知道了兒子的很多秘密呀。想著,達定妃還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緩緩起身,走到了朱栴麵前。
“栴兒,你在說什麼?本宮很是糊塗,你八哥他怎麼了?他莫不是在京城裏吃了花酒惹了什麼事端?這個梓兒,看本宮怎麼收拾他,都二十歲的王爺了,真是不讓本宮這個當娘的省心。”
朱栴聽出了達定妃有些吃驚,隻是她將八哥所做的事想的過於小了,若隻是吃花酒這般簡單倒也罷了,想著也是讓人著急。
“定妃娘娘,八哥若是吃花酒惹出事端倒還不算是事端,怕隻怕比這還要嚴重,弄不好就要被廢黜王爺身份,更有甚者,父皇若大怒,殺身之禍也未可知啊,娘娘明鑒。”
達定妃聞言,撲通坐在了椅子上,臉色煞白,說花容失色也不為過,她看著朱栴,嘴唇咬的青紫,一時無言。
“姐姐,姐姐,那魔杖的癡兒連寧妃都不放在眼裏了,真是逆天了。”
恰此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院子裏傳進了屋子,朱栴回頭看著門口時,達定妃更是慌亂的大喊了一聲,聲音大的讓朱栴都是一顫。
“什麼人這般大呼小叫的?本宮在和十六殿下說話,給本宮閉嘴。”
門外的聲音早沒有了,達定妃滿臉怒色,扭身開門,對著門外破口大罵起來。
“你們這些不省事的賤婢,本宮好心待你等,你等卻不知道自愛,在這裏大呼小叫,成何體統?不知道本宮正和十六殿下說話嗎?真是養你們何用?”
達定妃罵著,還邁步出了屋子,到了院子後,伸手對著琴兒和心兒的臉就是兩記耳光,隻打的兩位姑娘抱著臉哭了起來。
朱栴也跟著出了屋子,見院子裏來,罵自己是魔障癡兒的女主,正是孫才人和王美人,二人早嚇得退在一邊,低垂著頭,不敢看達定妃。
“你們這些蠢材婢子、沒有人根的奴才,好不曉事,本宮的名聲都被你等毀的沒了邊際,真是將你等趕出宮去也不為過,卻偏偏讓本宮在十六殿下麵前丟人現眼,大明宗室的傭人若都是你們這些狗才、蠢材,又如何讓本宮下得了台麵?”
達定妃越罵越火大,發髻都散亂了起來,院子裏的內侍張禮、董貴和侍女琴兒、心兒早嚇的跪了下來。
孫才人和王美人也哆嗦著要上來說話,卻還是被達定妃臭罵一頓:“你兩個賤妾,來本宮這裏來也就罷了,卻還要要挑撥是非,置本宮於不義,你二人是何居心?”
達定妃在罵人間,眼睛還是看著幾人眨巴,似是要說什麼話,又不便說一般,隻好不停地辱罵生氣。
朱栴也看出來了,剛才自己的話讓達定妃有些懼怕,她這樣辱罵下人和兩位不知趣的低等妃子,無非是在給自己看,若不罵,怕是真不知道達定妃如何應對自己的話呢。
“定妃娘娘,娘娘這裏訓斥、調教下人,栴兒就不打擾了,告辭了。”朱栴抱拳告辭,知道隻有自己離去,達定妃才可以止住罵聲,才好收場局麵。
說完話,朱栴不管達定妃說什麼,隻帶著項來匆匆出了達定妃宮,朝母親的偏宮而去。